躲过骑兵冲杀,她身上多了七八个刀口子,都是致命伤。
骑兵调转马头,准备再次冲锋时,荡起的飞尘带走了盈慕的身形。
二营兵马又失去了她的身影。
居中驻守的十五将领,安抚着躁动不安的战马。
高台之上,蔗姑气定神闲的将斥候撒在那个区域,军队靠拢。
状若无心道,“解决了?”
许仙打量身旁的武乩,心不在焉,“有个莽夫在法盘里,磨个两天,放出来审问一下吧。”
“也好。”
蔗姑盯着军中的盈慕,再次冒头又消失了。
她折了三支斥候小队,抬头透过黑夜,目有所虑。
“最近邪了门,这些邪教、魔门异常活跃。”
低头看着摊开的手,疑惑道:“我怎么强了这么多……”
许仙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觉得是因他而起。
时间紧凑,事件接踵而至。
九叔与他提过,看来没给蔗姑细讲,他也不好说。
没让他参战,蔗姑心有余力,自有她的一番考究。
多半是担忧九叔。
要说任性,还是当属九叔,三万人的往生啊。
他想都不敢想,天真阶往生数十人就头疼欲裂。
九叔……黄纸红笔今犹在,又见当年林正英。
杂绪丢在一旁,继续研究武乩。
挂着天曹司禄府的牌子,这般疯疯癫癫似是耍酒疯自语,八成是吕洞宾门下守卫。
调动当值乩童,不愧是发放俸禄、官员调动的部门。
南天门守将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太子又去游玩了吧?
九叔身为阴曹地府的银行大班,较为了解两界的变化。
特意拿着道书,着重讲解过。
南天门移交中坛元帅,四大天王在帐下听命。
所以,他们几乎不会奏请四大天王。
三太子闲不住,一年半载都不会去南天门。
但是,南天门也不是谁能走就走的。
乩童不是投影,有“灵”在其中。
要不是喝醉了酒,怎么敢下凡的。
因此,许仙是一看在看,没闻见酒味儿。
他,感叹着闾山教派之狠,当属第一。
有狂诗曰:
天上至尊是玉皇,
人间最贵是君王。
天下鬼神皆敬仰,
唯有闾山做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