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不伤、力大无穷,十几匹人马杀得千余人人马仰翻。
当时,他还未学道,经历过情伤,又见诡异的场景。
萌发寻仙问道的念头,辞别任家镇,投身江湖。
一朝入茅山,山中无岁月,待功成已然三十出头,心上人已做他人妇。
之后,他定居任家镇,也没听说过滨阴山的马匪。
他还以为遭了天谴,死绝了,也没有特意去过问。
没成想,还有能喘气儿的。
九叔知蔗姑不了解内情,细心说了一遍。
许仙大为疑惑,说出心中疑惑,“师父,他们该是修行中人,屠杀凡人,不会勾连劫气吗?”
蔗姑偏过头,看的仔细,九叔也是一脸困惑。
便接过话,杀人,她最有经验,道:“十几人杀得上千人丢盔卸甲,十个我都做不到。”
“更遑论,火枪、大炮。”
“他们若是不怕劫气,也不会放人侦查。”
“有点奇怪!”
九叔点头赞同,复杂的看一眼许仙,接着话头道:“若是,今时今日,千余人不在话下。”
“但…”
文才、秋生插不上话,当着故事听,就着红烧肉,别有一番滋味。
筷子一顿,又听蔗姑说,“镇上十来年多有婴儿失窃,少说也有十来个。”
“都说是夜猫叼走,填了肚子。”
“如今想来,也不尽然。”
“你的意思是……当年人培养了一批继承人?”
九叔惊讶蔗姑的猜测,按理说,她不该很了解任家镇的陈年往事才是。
还是定了性的案子。
蔗姑学着念英,甜美一笑,柔柔道。
“我那儿,多是妇人上香拜神,少不了家长里短、闲言碎语。”
四人讪笑着,都不适应蔗姑的画虎学猫的样子,她偏偏颇为自得。
果然,碎花裙子的蔗姑才是真的好。
感慨放一边,许仙顺着蔗姑的脑洞,大胆发言。
“就是说,来这儿的马匪杀了凡人,劫气缠身全死了,现在企图下山的是新一代马匪。”
九叔也偏信这种说法,点头称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