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个胖子在马家祠堂睡一宿,他死定了。明天我去收尸,我现在去看看在哪。”
“那不就是我喽?”
“是啊。一看就知道你印堂发黑,绝对活不过今晚。”
拉住张大胆,千鹤道长伸出手掀起遮挡的头发看了眉间,用食指、中指扒拉他的下眼睑,肯定道。
“啊,那怎么办?”
“我提醒你等到了马家祠堂等到天黑,一更时没什么事,二更时你就爬上正梁,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三更静,四更睡在棺材底。”
“那五更呢?”
张大胆抱着树,紧张的看着千鹤道长。
千鹤道长伸了个懒腰,轻松道:“那时已经天亮了,天亮了就没事了。”
“你说的对,我们走吧。”
“你用不着死了,我去了干嘛。”
张大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千鹤道长离开,他听的心里毛毛的,大白天都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他,后背发凉。
… …
这边的许仙又回到了豆腐铺子,不过稍微离的有些距离。
就蹲在路边,逗着肥猫,时不时的借着挎包打掩护,拿出冻干给肥猫吃。
这下捅了马蜂窝,他也没有机会闲着了,一大圈小姑娘大姑娘围着他——的肥猫一通乱摸。
不就一只猫吗?大惊小怪的。
摸来摸去,他衣服都凌乱了。
要不是没钱,他高低去茶馆坐坐,避避风头。
左等右等,总算把千鹤道长给盼来了。
一边致歉,一边挤开“大包小包”的姑娘们,留了一身香汗、蹭了一身香粉。
千鹤道长显然注意到了这么大的动静,调侃道:“魅力挺大嘛,这小媳妇大媳妇的,围着你团团转。”
“别,我可没这个能耐。全是肥猫的祸。”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许仙问道:“接下来去哪儿。”
“找个地方住一晚。”
“不回去吗?”
“不回了,有点麻烦事儿。”
“有危险吗?”许仙警觉的询问道:“我可以退至你身后。”
猪队友做不得,躲起来最好。
千鹤道长上下打量着许仙,稀奇的笑道:“你还挺怕死。”
“命只有一条,且看且珍惜。”
“那你还擅闯西岭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