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不会特意将他单独叫过去的,是有什么安排吗?
他渡入了一口法力,理顺陈先生紊乱的气息。
随之,他拉着陈先生向前走,边迫切地问道:“毛先生是有什么急事吗?”
他负责根据地的安保问题,自然不能怠慢。
虽然他能自负的说,没有任何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摸进根据地。
但领导班子的安全关乎一党的生死存亡,特别是二次围剿刚刚结束。
红军正处于休养生息,若是失去核心,必然会崩溃,沦为一盘散沙。
强枝弱根,必然会被各方势力侵吞。
因此,罗辉显得十分迫切,说是拉着陈先生,倒不如说是提着他。
疾行的风都灌入了陈先生的口中,他本就一路小跑导致呼吸不畅,这下胃进了冷风。
他不断的打着嗝,囫囵话都说不出一句。
陈先生就这样被拎着来到一处瓦房前,虚弱的扶着墙,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罗辉歉意的渡入一口法力,替他理顺倒逆的气息,并将冷风尽数逼了出来。
“嗝——”
陈先生感到一股气流从腹部上涌,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嗝。
只是这嗝声又长又大,将瓦房都震得发抖,簌簌掉下几个灰粒。
正省得罗辉敲门,屋内传来一道声音。
“是大辉吧?”
罗辉连忙应道:“哎,是我,毛先生。”
吱呀——
毛先生披着大氅,手指夹着一根半燃的香烟。
他笑呵呵道:“你啊,急性子。”
罗辉不好意思的憨笑两声,他见毛先生只穿了一件内衬,全凭大氅保暖。
他不由得催促道:“毛先生,咱们进去吧,外面寒风太大。”
“是啊。”毛先生吸了一口烟,仰头凝视着灰暗的天空,咕哝道:“要过年了啊。”
这会儿,陈先生总算理顺了气儿,他被寒风灌肚,只觉得手脚冰凉。
他瑟瑟的道:“老毛,进去说、进去说。”
看着陈先生搓着胳膊发抖的样子,毛先生不由得笑了一下,赶紧迎着两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