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啊,是不许了。
她用眼剜了许仙一眼,她现在可是“病人”,有恃无恐,傲娇地说道:“慢点。”
“哎哎。”许仙忙不迭的点头应着,像个小太监似的仔细照料,那张脸都笑开了花。
敖凝霜忍不住扑哧一笑,但马上收了回去。
他可不是什么太监,跟个种马似的。
现在,她的双腿都还在打颤呢。
她更是穿着一件高领的衣服,遮住天鹅颈,里面满载鲜花,根本没法看。
蜜蜂来了,都要惊叹花香蜜甜,忍不住赞美一番。
锁骨以下不放过,且罢了。
可是相公怎么连脖子都不放过呢。
这不穿高领的衣服能行吗?
她都没办法出门见人。
不过,她已经学会了,等着吧。
下次种花的不一定是谁了。
敖凝霜握紧粉拳,暗自为自己打气。
当她想到相公会裹得跟一头狗熊似的,不禁笑出了声。
“哈哈……”
“老婆,你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啊?”
敖凝霜一昂头,傲娇的道:“要你管。”
许仙摸了摸鼻子,宠溺的一笑。
自家老婆像傻妞似的,感觉可以切换多种模式。
列如,在经过剧烈运动之后,她有一种吃干抹净、穿上裤子不认相公的傲娇。
以及两人小别再相逢,她那股黏人劲儿、撒娇、妩媚不比小妖精差。
而最常见的就是,她在日常生活的温柔、体贴和斗法时的飒爽、勇猛。
人是复杂的,性格丰富多彩,情绪也是千变万化。
敖凝霜的每一面,他都深深地喜爱着。
同样,他自己也是多面的且复杂的。
房中事却想到亓官悦珂。
唉——
罪过!
愿无量天尊宽恕我这罪孽深重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