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文郁圆瞪,怒吼一声。
他瞬移到两人身前,蒲扇大手掣住突如其来的长矛,其上的金锐之气磨灭着掌心。
亓官文郁全身的肌肉紧绷,双方角力使他的身体不断颤抖。
亓官悦珂松开玉指,横眉倒竖,敢在她面前欺负自己的老爹。
她伸手往前,猛然一拽。
老者身旁的一人顿时一个踉跄,手摸着脖颈的勒痕,沁出一滴滴血珠。
他手指一搓,掌中便出现了一根绣花针,然后将它扎进喉结之中,挑出了绳索。
咔——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挑断乳白色的绳索,脖颈上的压力骤然消失,呼吸顺畅许多。
他顺了顺发痒的嗓子,“咳咳……”
当他再抬眸去看时,西方的人掠阵不动,显然想让他们自己解决。
西方期待两败俱伤的局面。
一群头脑简单的卷毛狒们狒,只看的到眼前的蝇头小利。
敌人的敌人,也不会是你们的朋友。
如果没有共同的利益,那么敌人的敌人也很难成为朋友。
喔!
他们似乎不知道,茅山遗徒和他们也是有仇的。
蠢货!
再看那个茅山遗徒,他的右臂被三道星光戳穿,血液几乎完全蒸发,留下了一个个星痕。
他在两位出家阶的围攻之下,活不了多久的。
九个呼吸,必定斩于术下。
再度揉了揉喉结,仍然觉得瘙痒。
师伯的御器之术纯火炉青,逼得亓官文郁断了一腿求生。
亓官一族的巫蛊之术已经断了传承,现在真是一代不一代了。
他不由得露出微笑,评头论足。
再次伸右手,由轻到重的揉搓着发痒的喉结。
咦~
黏糊糊的?
他疑惑的摊开手掌,看着指尖上的红料,自语道:“怎么会有血呢?”
对了!
亓官悦珂呢?
她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