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凝霜担忧的仰头看他,悄悄放开大手的桎梏,急道:“强硬破镜,怕会留有祸根……”
她的小心思、小动作,让许仙哭笑不得。
相公是色狼吗?需要你这般安慰?
恶狠狠的捏了捏她的肚皮,算作小惩小诫吧。
敖凝霜惊呼,梨花带雨的看着他。
好吧,他就是色狼。
许仙瞬间败下阵来,温声细语道:“老婆,我错了,不该捏这么重的。”
“这古法可以修补破镜之痕,你不用担心。”
说着,手掌勇攀高峰,那副无辜、带泪的模样很是诱人。
哪知,敖凝霜听到能修复,泪眼朦胧一收,拍掉他的手,哼道:“又动歪心思。”
拎着掉地上的水壶,她踩着轻盈的步伐回了屋。
末了,丢下一句话,“把地拖了。”
“不是请了保姆?”
屋里远远扔来一句话,砸在他头上,“我不管,就要你拖,谁让你使坏。”
水面中的许仙,傻眼了。
没把握机会啊!
他暗恨。
苦着脸拖了地,去病房检查九叔和蔗姑的伤势,没有恶化、也没有好转。
“哎……”
一声长叹。
随后,他去厨房打下手、做饭。
她没问,他也没说,两人默契的忘却糟糕事,难得的过上婚后的生活。
不是奔波,而是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聊天、下厨、吃饭……
荠菜猪肉馅的饺子。
下午。
敖凝霜躺在藤椅上,抖着小脚丫,什么也不干,净盯着相公看。
许仙宠溺的揉乱她的秀发,惹得敖凝霜一阵娇嗔。
两人闹了一番,小小的藤椅,挤着不肯分开的连体夫妻,他们相拥着享受片刻的安宁。
悠悠然至晚间。
咚咚。
“他们来了,我去开门。”
许仙拍了拍敖凝霜的翘臀,从她的不舍中抽离,温柔道:“起来吧,老婆。”
感到温炉离开,她噘着嘴抱住手臂,柔柔道:“我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