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的脚步声,像一下一下的重击,敲打着心脏。
又听许仙说:“你经常这样玩吧。”
“难道,这就是西方的自由?精神出轨不算出轨?”
“利用潜意识,害了多少个女人?”
桃木捅穿休·阿尔的右手,将他钉在地上。
休·阿尔没有痛呼,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自己的秘密,全被那双眼睛看透了,仿佛赤裸着身子任由观赏。
任务结束之后,他需要释放压力,团里唯他习得此术法,利用游走梦境之便利。
与现实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女人同床共眠。
甚至,在无束缚的梦境里,女人弃去世俗的束缚、旁人的冷眼、自身的道德之后,简直是欲女。
春风一夜,等梦醒了,使人脸上一红。
她们羞涩的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春梦。
休·阿尔从无失误。
因而,他不觉得此次会出错。
在接连跳过几个梦境之后,休·阿尔没有找到夫妻两人的梦境。
他以为没有做梦,便编织了一场噩梦,拉女人入梦,却不曾想两人都在。
而且,刚窥其房门,他就遭受到攻击。
败于女人的重剑下,生命垂危。
“我……”
他思索如何为自己辩解,便被敖凝霜斩杀。
她怎能不明白。
恶心的家伙,与那牛大宝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毒害了多少民国女子,要知道自由的风,并没有完全吹遍中华大地,保守的观念也不是说改就改的。
若是,嫁为人妇熟睡,梦中交欢之人,不是丈夫的面孔,定有贞女惶恐,夜夜憔悴不敢眠,落了个悬梁自尽,以证清白。
女人怎会不懂女人。
休·阿尔一死,噩梦迅速崩塌,不周山都难以维持。
贵宾舱,二人客房,夫妻两人蓦然睁眼。
敖凝霜依然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休·阿尔碎尸万段。
“这种人杀了就好,生气不值得。”
许仙抱着她安慰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没想到,敖凝霜把矛头对向了他,审视的眼睛紧紧盯着。
搬了石头砸了脚啊。
许仙摸着鼻子,讪讪道:“男人怎么会不懂男人呢。”
“哼,臭男人!”
敖凝霜冷哼一声,在他怀里扭过身子,背对着许仙。
许仙前倾脸贴着脸,感受着光滑,解释道:“我也是猜测的。”
他是主动进入噩梦的,并没有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