嵊蓝说:“要有耐心,这种体制从来没有出现在乐队里,给他们一点时间磨合。如果他们能想出一套既团结合作,又独立思考,还能照顾到所有个体的制度或流程,那么对我们治国是有借鉴意义的——我们已经走上了这条与众不同的路,大概是回不了头了。”
阿刁说:“Cristina介绍的亚麻国的那套打法咱们敢试试吗?”
嵊蓝说:“淳化说那个套路挺愚蠢,全世界那么多国家学他们,成功的不多?权力异化和制度保障很难和平相处,要么一人得道凌驾于规矩之上,要么制度成为权力斗争的工具,误国害人。”
外面值守的倜休忽然传了个消息进来:他让一台钢面琴奏了个复杂的密码——玄机道人来访。
嵊蓝说:“玄机师兄?他不是帮西王母联络妖王散仙联盟的嘛?现在天下大战,西王母好像在南海战场上吃了大亏?”
阿刁纠正,“是在瀚海!她的法身去灭修缘寺,结果被明威和尚给杀了。”
嵊蓝说:“这些人心思如渊,手段高明,咱们得小心应对。”
淳化走进寝宫,既不敲门,也没让人禀报,嵊蓝皱眉道:“喂,你就这么走进来,一点礼仪都不讲究了吗?”
淳化惊惶失措地说:“禀告另一个我,玄机此来包藏祸心,一定要小心应对。”
阿刁和嵊蓝同时翻了个白眼。
嵊蓝说:“那么我任命另一个我为外事大臣——接待玄机道人的事你全权负责吧。”
淳化:“启禀另一个我,这可不行!任命官员要长老大会提名,公民投票,并要就竞选纲领和工作计划向全民颂读……而且我还没有外事工作经验,丢了国之体面怎么办呢?”
嵊蓝吼:“你去不去?再啰嗦一个字我请天狐去应付玄机。”
淳化冷笑道:“不走流程,独断专行很爽是吧?现在的你越是享受着大权在握、一言而决的快感,将来就越会后悔。”
嵊蓝八支胳膊抱着头,“啊啊啊,这个王我不当了,我让贤……你们谁来竞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