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清清和秋棠，从来没有大晚上在外面饮食，本王坐在身边，她们很安心。

桌子上的烧烤素食为主，子轩那桌基本都是荤食，那名禁卫不在冀、青、司之行中，开始还有些拘谨，很快就与子轩推杯换盏。

清清和秋棠不善饮酒，几杯后不胜酒力，改喝豆浆，一应饮酒用具，自然来自婉容的储物戒指。

夜宵街不时有差役经过，沿途打着招呼，问问生意情形，摊主们看起来都在如实作答。“仁义礼智信忠”，生意人一定要诚信，否则朝廷推出新规新律法，害的是自己。

古代的律法很严苛，不追求人性化，人性归儒家管，法家的目的是奖惩，“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言出必行，扞卫的是权威性。

“嘻嘻，木公子！清清也要这样称呼。”

坐在身边的清清，微醺着靠在肩膀上。

“清清小姐，想角色扮演？”

“角色扮演是啥？”

对面的文君好奇地发问。

“戏文里的角色，喜欢哪个扮演哪个。”

“可否扮公子？”

“女扮男装自然可行，不过你有些困难。”

瞥了一眼文君的胸部，正骄傲地挺着。

“哼！文君啥都不扮演，卓文君就是卓文君。”

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这才是卓文君的真性情，向卓文君报以欣赏的目光。文君酒坊兴盛之时，毅然转手来到长安，执行力和决断力，非寻常女子可比。

对于角色扮演，其她四女显然没有兴趣，各自都有喜欢的事做，满意自己当前的定位。

腊月的长安，天空中飘起雪花，夜宵摊主们逐渐开始收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