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不像演的。
钟离英不慌不忙,抬手把她脸蛋捏住往上抬了抬,映照着阳光仔细看。
风止荷像一具提线木偶一样,特别顺从地任由他摆弄。
入手的触感是真的,皮肤温热有弹性,连上面流动的血液都无比真实,绝不是用番茄酱糊弄出来的玩意儿。
缝住嘴巴的线极有质感,类似于琴钢线那样的金属丝,看着就觉得疼。
钟离英捧着她的脸研究了半天:“风大小姐,你这咋整的啊?”
风止荷泪眼朦胧地摇了摇头,好像在说“不知道”。
钟离英掏出一把剪刀。
“我给你剪开吧,可能有一点疼,你别太害怕,先忍忍啊。”
风止荷眼里流露出害怕的光。
然而钟离英掐着她半边脸,一点儿也不手软,咔咔一剪子下去——
只剪断了第一根线,卡第二根上了。
半拉剪刀把风止荷的脸都给挤得扭曲了。
“哎呀,你别说这线还挺难剪呢。”
“我可能用点劲儿锯一锯,你别喊太大声哈,我这人心软,听不得人惨叫。”
剪刀的刃口在线上来回摩擦,扯得伤口上的血库库直流。
钟离英一边剪一边好心提醒:“可以叫,憋着多难受啊,看你这惨样我都觉得牙根发酸。”
风止荷象征性地嗷嗷叫了两嗓子。
“嗯,就是这样,我这会儿要是弄一哨子塞你嘴里,应该吹得挺响亮。”
剪完最后一根线,钟离英把剪刀口张到大开,往风止荷脖子上一卡。
“小蘑菇精,你跟我说实话,你想干嘛?”
触感挺真实是吧?蘑菇的表面触感和人的皮肤还真差不多。
至于血流不止……
“这血流得挺像模像样哈,你原形是血红小菇还是血齿菌?”
钟离英笑得特别温和:“不好好回答,我就给你把菌盖剪下来。”
哪儿有那么心想事成,自己一猜测风止荷嘴被封上了,就真的被缝上了?
阿拉丁神灯都不敢这么冲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