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水仙子身子后仰，整个人靠在了椅中，她好像确实很是疲惫。

“本仙只是想说，有些事情，你明明意识到其中有端倪，但是对于当下的你却是百利无一害。”

“当时的你没有理由拒绝，那么当它的结果反噬，你也不得不接受。”

钟离英叹了口气，小声嘀咕。

“天下的女人都一个样吗？有话不直说，非要当谜语人。”

骊水仙子危险地眯起眼，她听力可好得很：“嗯？”

钟离英也往椅子靠背上一倒。

“您既然不愿意直说，那我就猜上一猜，要是有什么猜错了的地方，麻烦您给补充一下。”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您之前说过，事情跟炼丹师协会有关。”

“这其实不难猜，想必最初的时候，它也只是一个公益性质的协会。”

“炼丹师们身份尊贵，只是他们本身就具有相当的经营价值，于是久而久之，炼丹师协会开始插手具体经营。”

“一开始，他们一定提供了优厚的条件、让人满意的报酬，吸引更多的炼丹师加入。”

“直到如今，它一家独大，于是盘剥开始转向了炼丹师本身。”

“受到了压迫的炼丹师想要反抗，想要脱离组织，却发现找不到新的去处。”

“连碧水宗这样的宗门尚且觉得为难，那些小门派、散修之流，恐怕更是敢怒不敢言。”

“我再不负责任地猜测一下，炼丹师协会的发起人，应该也是姓姬。”

骊水仙子默默地听着，最后对上钟离英征询的眼神，她摇了摇头。

钟离英傻眼了：“啊？我猜的不对？”

不应该啊，这垄断的套路不就是_____（填空题，3分），玩剩下的吗？

骊水仙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本仙的意思是，我……没什么要补充的了。”

钟离英提醒道：“您可以补充一下幕后boss的全名。”

骊水仙子失笑：“是了，‘那个人’叫做姬人杰，姬家内部都管他叫老祖宗。”

“他也是与宋老前辈同时代的人物了，说真的，有时候本仙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陨落了……”

钟离英在旁边给她补充：“只是秘不发丧，还能多骗几百年养老金。”

骊水仙子被他逗得一乐，仔细打量了钟离英两眼：“钟离英，你这性子应当很招女孩子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