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听着系统提示声,弯腰摇摇晃晃捡起双斧,滑了又滑,握住尾柄,提了提。
咚!
头重重磕在粗糙的树皮,闭起的眼睛,一睁,看着棕色的碎屑缓慢飘落着,额间的鼓包上疼痛,微微一震,一时间扫清脑中的混沌。
赵飞无精打采环视着四周,漠视着逼近的哥布林,用力握紧双斧。
叨叨!
一斧又一斧,陷进坚硬的松木里,一拉一拔,鼻尖余留的松香,脑瓜子又一阵轻松下来。
我只是爬过树,没想跑,让我爬完,该怎么处理就怎么来,一切听从任务管理局的。
赵飞拉着斧柄,一脚踩在哥布林的头上,哥布林受力掉落而下,空中翻滚的身躯,连续撞翻地上的接应的哥布林。
不一会儿。
赵飞坐在树杈上,看着没有向上爬的哥布林,不由松了一口气。
“自愈!”
赵飞尝试喊了一下技能,还好,我都以为出问题。
检查着胸口的伤,一时间,他楞住了。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伤成这样,要不是头上的血条停滞下来,还以为要死了。
赵飞奇怪望着血条,这怎么变短了,以前少个寸把寸无所谓,现在整整少一半啊。
“嘶!”
赵飞糟糕的心情,小心捂着胸口再次溢出的血流。
平静,要静养。
赵飞脑中劝告着自己,别激动,还伤着呢。
树下的哥布林,陆陆续续围上了,高举的小刀,夕阳下,它们就像一把镀金的玩具。
攀爬的哥布林,不断被赵飞用松针骚扰着,一不留神,便一摔而下。
噗呲!
赵飞忍不住笑了,随后便牢牢按在胸口,扭过头不再看被小刀戳进菊花的哥布林,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开裂。
而且时而持续的全身阵痛,四肢麻痹,五脏六腑挤压的疼,大脑像被锯开一样,让不敢大的动作。
接连十道技能下来,赵飞顿感头昏脑涨,他也明白了自己的精神值已经见底了。
吃喝拉撒完。
小心揭开红色的破衣撕成的绷带,看着里面凝稍黑的血疤,异常的瘙痒,让他有股冲动,快抓。
手指拂过,一个激灵,这舒爽,痛并着异常的快乐。
有毒,肯定是哥布林的余毒未消。
赵飞坚定了想法,对着下方无能狂怒的哥布林,伸出拳头,无名指一弹,国际友好手势。
做完两族间,道完手型语言。
起身,赵飞鄙视说道:“明天就是你们这些傻子的死期。”
噼噼啪啪!
赵飞一边向着树顶爬去,一边把向下的叉枝,几斧削去。
“哈哈哈!砸死你们这些狗杂碎。”
赵飞紧紧抱着树干,低头看着被砸的四散而逃的哥布林,不由大笑起来,一扫郁闷的心情。
一颗高达二三十米的松树,像极了一个向上的箭头。
瞧着光秃秃的松树(o(╥﹏╥)o),此刻,只有顶上没有被迫害余留下来,做完园艺,迎接着落山前的阳光的洗礼。
柔和而不刺眼,赵飞环抱着树干,有气无力欣赏着落日余晖。
“摔死你们,呵呵!”
赵飞盯着攀爬离他不到一半的距离,便信仰之跃的哥布林,自嘲着,干嘛拼命,为了什么,值得吗。
赵飞解开衣服做的绷带,打了两个抽结,双手分开套进,环抱树干,屁股树杈上,两脚加紧树干,身体微微下滑,挤压着跨间的某物。
赵飞一脸难言,兄弟啊,忍忍吧,我们正在离地高十多米,辛苦一下,以后咱们一条龙。
调整一个比较好的坐姿,不能怼树,否则过分了。
赵飞眯着沉重的眼皮,脸贴着圆环型的兔耳枕,渐渐沉睡下去。
咚咚!
“吵你妹啊,能安静点,明天还要...我尼玛,你们真狠!”
赵飞借着月色,看去,顿时,亡魂大冒。
慌张的想取出腰间的斧子,才意识到,谁TM的绑了我的手,额,呵呵,是自己啊,那没事。
赵飞淡定解开抽结,扭转几下手腕,不慌拨出腰间的斧子,喊道:“水月斩!”
血月流星!
一道接着一道,三个月牙,以树干为中心,形成一个三角形。
此刻,哥布林还在踩踏着哥布林筑成绿字塔,往树干爬去,任然不知即将等来的命运。
噼噼啪啪!
随着血红的月牙,轻断抓取树干上哥布林的四肢,甚至有的一分为二,场面极其血腥残暴,就差加上马赛克。
它们努力搭成哥布林肉梯,轰然倒向四周。
赵飞得意看着下饺子般掉落的哥布林,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