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驴子满是委屈
“你”论口才李近臣肯定不是张驴子的对手。
李玉堂适时地出来打圆场,摸着李近臣的手,安慰道:“李大人,莫要与这混人生气”。
看到李玉堂的动作,在场的三位国公眼神不由的转向了李玉堂和李近臣两人,也包括一直站在朱熹洛旁边的御马监掌印太监,也是锦衣卫指挥使的郝连德,据自己手下那些锦衣卫得到的小道消息,李玉堂和李近臣存在奸情,自己一直认为是假的,看到两人亲热的样子,难道这是真的,郝连德心中不由的猜测。
突然李玉堂像是想到什么,那些传言他也是听过的,可是想要收回手也已经晚了,有做贼心虚的嫌疑,只能继续放在李近臣的手背上,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
不过大家的嘴不由的张开,都很是惊讶,这么的明目张胆,难道这是要公布恋情的节奏。虽然男男之恋也是有一些传统的,在前明时期也很是风靡,基本上有头有脸的人,家里都会养有面首,可是那也是前明,现在大明帝国官员也有好这一口的,可是这也是私底下的行为,像李近臣和李玉堂这样,当着圣上和这么多朝廷要员的面,难道这是要公布恋情的节奏。
直男宋钱问道:“两位大人,你们这是。莫非。。”
宋钱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李近臣就急忙打断,那些传言自己也是听过的,:“莫要误会,我和李大人是纯洁的同志关系”。
“哦。原来如此,是纯洁的同志关系,同志是挺纯洁的”。张驴子笑呵呵的说道。
刘文正是明白人,自然知道自己的同僚,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有这么两位猪队友,刘文正也是很无奈,只能是继续说道:“英国公这里是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如果是闲聊,还请等会议结束”。
“哦,我差点忘了现在是在开会”张驴子拍了拍脑袋,像是脑袋刚从其他地方赶回来,笑着说道:“那好,我接着说,对了,我刚才说到哪了”?
钱宋适时地打圆场,张驴子文化水平很低,不要闹出笑话才是,清了清嗓子说道:“还是我来说吧,新朝新气象,自古以来粮税都是每朝每代的主要收入,可是社会在变,环境也在变化,几百年前日行千里那都是一种奢望,可是现在呢,在一些西方国家有一种叫飞机的东西可以日行万里,所以我觉得。单靠粮税和丝绸税很难维持一个国家的这个正常运转,理应征收商税,从而增加国库的收入”。
钱宋的话音一落,无异于平静的湖面,丢下一块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