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如此熟悉，以至于过去多年，潘韩仍未忘记。

就是当年在按摩院，找101技师打听老秦的时候。

当时，他坐在小房间内，门外也是传来这般砰砰脚步声。

唯一不同，就是没有洪钟般的笑声。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潘韩也越来越紧张。

果然，房门打开，鱼贯而入六名人形肉墩，各个都有三百斤上下。

脖子上荡漾着三层赘肉，山峰和肚腩连在一起。

屁股又肥又大，翘得老高，恨不得能摆上两瓶酒。

脸庞宽阔，嘴唇肥厚，两片猪耳忽闪忽闪。

胭脂水粉，颗粒饱满，颜色夸张，跟不要钱一样，涂在脸上。

指甲红中透粉，粉中带紫，紫中参杂着半分绿色。

居然都还是散仙十层！

“不会吧！”潘韩暗叫一声。

八荒海如此贫瘠荒凉，居然能养出如此肥美壮硕的女修？

“这帮老家伙的审美，也太畸形了。”

想到这里，潘韩再看五名大长老。

各个目光呆滞，嘴巴微微张开，流出不明液体。

秃头大长老使劲眨眨眼睛，率先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对潘韩道：“老弟，你看中哪个？随便挑。”

“扑哧！”潘韩没忍住，差点喷出来。

“大哥，不急不急。”他赶紧擦干嘴唇上的酒，尴尬一笑。

不料秃头还以为他馋的流口水，鬼魅一笑：“倾城，我最喜欢。她的功夫也最好。老弟要不要试试？”

“不急不急。”潘韩连连摆手。

“嘿嘿嘿。懂了！”秃头大张来暗笑一声，拍了两下巴掌。

“六位弟子，今天是你们潘老祖来咱家第一次做客。”

“拿出你们平生所学，给潘老祖跳一段！”

“如果哪位被潘老祖相中，今晚务必让人家尽兴。回头我单独奖励。”

“潘老弟，咱们边喝边欣赏。”

说完，也不等潘韩同意，秃头大长老主动给他倒酒。

其他四位大长老，则抱起酒瓶，伸长脖子，等着看表演。

潘韩见气氛到此，也不好回绝，只能干了这杯酒。

音乐声响起，低沉且鬼魅，悠扬中带着几分凄厉。

听得潘韩一阵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