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潘韩终究有些意难平，他现在真的不是穷逼了。

况且，传说中的998，还没见上一眼，就被拐跑了，也实属遗憾。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老秦现在说不定已经跑出大荒了。

再过惆怅，也于事无补，潘韩苦笑一声，只能感慨造化弄人。

他冲着房门方向，深深拜了一拜，道：“老秦，你这一去，路途多舛，望你一切安好。”

此刻，潘韩想起自己被赶出保育院的那个傍晚，身上和心里，都有一股寒意。

别离，真是个深刻话题。

“猥琐发育，和气生财，斩草除根，为所欲为！”

良久，潘韩再次念起老秦留给他的十六字真言。

好像懂了，但又好像没懂。

这似乎是老秦在下界一生的写照，潘韩年纪尚轻，修为浅薄，还不能完全理会其中意思。

他刚刚在下界为所欲为了一番，现在让他理解猥琐发育，着实有些困难。

又或许，他一直在猥琐发育中没走出来过。

“哎！”终于，潘韩还是长叹一声，看着空空的屋子，脑海中想起和老秦相处的点点滴滴。

曾经旧事皆过往，如今对酌少一人！

“等一下， 他说留了礼物给我！”潘韩惆怅许久，才想起来这件事儿。

扫视一圈，来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里面果然躺着一只宝盒。

打开宝盒，里面是一块纯黑色令牌。

潘韩从未见过老秦展示此物，他小心翼翼拿起观察。

分量十足，质地坚硬，正面上书一个秦字，背面刻着晦涩难懂的符文。

潘韩观察半天，没看出来什么特别之处，也没有说明书。

“大哥，你好歹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啊！”

“你这么办事，不像一个稳重的大乘修士！”

潘韩嘟囔两句后，还是将令牌收好。

现在搞不定，以后再说，只要机缘到了，定然能知道用处。

收拾完毕，潘韩走出老秦的房门，再回首，已经物是人非。

“老秦走了，我也得去卖雷笋！红楼，寇可往，吾亦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