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投资周期又不允许。
所以药厂在大把大把投资,大把大把赚钱的同时,也随时做好打官司和赔偿的准备的。
有些药厂为了掩盖产生致命副作用的个体案例,不惜动用肮脏的手段。
对于一千万患者,药厂是给予了重生希望,减轻病痛的天使。
可是对于某些家庭,药厂却是有夺亲之仇的杀人恶魔。
看你站在哪个角度看而已。
人类的悲喜从来都不相通,因为利益是不一致的。
李文军:“沃夫冈先生想要怎么参与呢。”
沃夫冈说:“我要入股你们的医疗旅游社区。作为交换条件,你可以入股罗沙制药在土耳其的新药厂。”
李文军回答:“沃夫冈先生给我的条件没有什么吸引力啊。”
沃夫冈:“李先生觉得怎么样才好。”
李文军:“我要入股罗沙制药,而且要做大股东。”
沃夫冈那边沉默了,心里万马奔腾:你个混蛋怎么不按套路走呢?
有你这样直接一棍子捅到底的吗?
你不是应该把给苏珊的条件再跟我提一遍嘛。
你要说在中国开药厂,要用技术,我肯定答应了。
哪怕你要入董事会,我也让你来。
现在你跟狼一样,一上来就要挤进我们圈子来吃羊的节奏啊。
关键股份就那么多,除非别人让出来,才有股份给你。
谁肯让出来呢?!
我和苏珊把你弄进法兰克福车展都被人骂死了。
他好一会儿才说:“这个没有先例,我们现在大股东都是创办公司时候的原始股东。最多就是每个人持有的比例小幅度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