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开明和余慧二人的手扣在一起，暗自摇头，却又不知说什么好？瞟了三人一眼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陈婉丽深深地叹了口气，道：“雅瑶，我的态度没有变化。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是队友，是姐妹。姐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你，希望此事不要影响我们彼此间的合作？否则，对我们宇宙旅行队来说是灾烂。”

希来˙雅瑶看着她，心有歉意，忍不住抱住她痛哭，道：“姐，怎么会有这样一出？我们彼此多尴尬？既然在一起，我们又回避不了？你不能顺水推舟？我并不是要取代你？我们就不能一起爱一个男人吗？”

陈婉丽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背，道：“雅瑶，从已经走过的路来看，那位对你寄予了厚望。天降大任于斯人，需要经过太多的苦难，才能到达成功的彼岸。也许是你，还包括我们，苦难仅是开始而已。你也不要去想太多，端正心态就好。”

希来˙雅瑶咬牙点头，道：“我知道，但太难。如果允许离开的话，我情愿离开。”之后，二人抱着，哭得一塌糊涂。

李凡阳很是无奈，看着二个如此出色的女孩爱着自己，心里很是宽慰，却又感到无比沉重。他不愿去伤害任何一方，但能做到吗？爱本来就有排他性。

这明摆着是做不到的事？既如此，只能是二者择其一，二相其害取其轻。要追求公平正义的大道，如果连这事也处理不好，还有资格去谈大道吗？

李凡阳很快有了决断，等二女哭够了。他沉重地叹了口气，道：“对不起，雅瑶。我的态度曾向你表明了。爱是有承诺的，我当然不能违背？

如果我按你说的做了，我不但违背了爱的承诺，对你也不公平，更不符现代的潮流。真正的爱是不能分割的，更不能同时将心分给二个人。

再说，人活在世上，总要受到伦理道德等的约束。更何况，我们是神的备胎，去追求的是更高层次的人类文明。我们是现代人，难道还要退回到过去的旧俗中去不成？

我真要那样做了，不但你看不起我，你婉丽姐也看不起我？我们是人，除了吃喝与肉欲之外，还有更主层次的追求。你知道的，我们这辈子可能都在追求的路上。

你今天既然把话说出来了，我相信你的情感也得到了部分失放。它既然是心性的磨炼，就让我们一起彼此接受考验吧？你的缘分在不久的将来，也许会到来。

那时，你的情感有了新的寄托，自然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