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爸爸的狙击枪，”卫斯理的声音从房屋对面传了过来：“你残忍杀害他的时候一定没有体会过这种子弹吧？”

尼奥缓缓放低防弹西装，脸上迅速现出一溜血痕。

只听“哗啦”一阵碎响传来，卫斯理从子弹飞来的方向直接撞破窗户跳进民居之中，尼奥闪电般抬枪射击，卫斯理尚未落地就已经甩动手臂开枪，他打出的子弹直接在一米内绕出一个半圆形，将尼奥打出的子弹撞得飞向一边！

“你金牌杀手是吧？”卫斯理继续疯狂的甩动手枪，打出的拐弯子弹继续撞在尼奥打向他头颅的子弹上，尼奥熟练的抬起手枪放掉弹匣，这个弹匣的子弹已经耗尽，紧跟着他另外一只手拿起落下的弹匣就冲向迎面奔跑过来的卫斯理。

在传说中的约翰威克手中，哪怕是铅笔也能杀死目标，这头部平滑的弹匣同样能够起到妙用！

“咯！”

双方近在咫尺，尼奥手中的空弹匣刚好卡在了卫斯理的手腕上，这座居民楼当中枪声频频，愤怒的卫斯理疯狂开枪，但无法拐弯的子弹只能打得尼奥身后的墙壁灰沙乱喷！

就在这时，卫斯理再度嘶吼起来：“你退休了是吧？”

尼奥微微一愣，就见卫斯理另外一只手上竟然还有一把手枪，这把手枪直接顶在他的衬衣上开枪，只听“砰”的一声，立刻将他打得不住后退出去，卫斯理被卡住的手得以放开，立时疯狂挥动着双臂不断朝着尼奥开枪，一颗颗子弹拐着弯绕过防弹西装，尽数击中尼奥的衬衣，这种衬衣其实也是防弹的，但经过卫斯理如此疯狂的连续射击，白色衬衣也很快染成了红色，而尼奥也被打得躺在墙角不住抽搐。

“不！”连接室当中的崔妮迪大叫起来。

坦克焦急地道：“尼奥的生命值正在迅速消退！”

“滴！”

代表尼奥心跳频率的绿色光线拉成了直线！

“没救了……”哪怕已经知道了预言，此刻连接室当中还是弥漫着一股绝望，相比起虚无缥缈的预言，尼奥就在面前被打死的现实仍然更加让他们感觉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