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青闻言,当即冷笑道:“那样的影像,说不定也能伪造出来,那个燕阳还是有些伎俩的,不然的话也就不会蒙骗那么多人了。”
台下那人又道:“那个影像之中有时鉴和毛莫仙的形象,怎生伪造?你有本事,伪造一个给我看看?”
蛇青一时之间被噎住,却当即转移话题,说道:“尊驾一再发出质问,料想是打算跟我青蛇帮乃至整个武林作对了?”
那人硬气回应道:“嘁,一个小小的青蛇帮而已,焉能代表整个武林!你把话说得这么大,心里不发虚吗?”
未及蛇青回应,台下有人说道:“谁说青蛇帮代表不了武林?我幻影宗认为完全可以代表,哪个宗门有不同意见,尽可站出来说话!”
另外有人旋即回应道:“青蛇帮和幻影宗加起来,也不过是两个宗门,还是代表不了天下武林,你这话说大了呀!”
幻影宗宗主闻言,当即气怒攻心,扬声喝道:“是谁在那里鬼鬼祟祟地说话?你有勇气站出来的话,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话音刚落,只见人群中有人歘地飞在空中,指着幻影宗宗主骂道:“恶登怀,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子就在这里等着你灭,有胆子的话你就过来!”
恶登怀看看骂他的人,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随园宗的一个小蚂蚁!你一个小蚂蚁也敢在老子面前放肆,真不知道是从谁那里借来的胆子!”
他认出那是随园宗宗主随意,却故意宣称随意是小蚂蚁,显然是对随意颇为不屑。
说完这话,恶登怀也飞在空中,来到随意对面。
两个宗主对峙,两个宗门的门人却无法对峙,因为他们相隔一段距离。于是,他们赶紧往对方那里凑,以便随时动手、配合自家宗主的行动。
随意对恶登怀怡然不惧,说道:“要动手就赶紧出招,别娘娘们们的!”
随意冷笑道:“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求死,怨不得我!”
说罢,身形晃动,直奔随意而去。
孰料,他身形甫动,便莫名其妙地挨了重重一击,顷刻之间从空中跌落下来。
降落之际,他调动仅有的力气,嘶声喊道:“是谁?是谁偷袭老子?”
这一声喊叫,喊得众人都莫名其妙——那个区域的上空只有他和随意,他正气势汹汹地扑向随意,而随意尚未动手,谁都不可能偷袭他。
莫非他自忖打不过随意,不想打了,随便给自己找了个避战的台阶?
然而,当他落在地上的时候,近处的人却发现,他确实伤得不轻,差不多只剩了一口游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发生了灵异事件?
众人纷纷作出各种各样的猜测。
已经做好应战准备的随意更是惊诧莫名,看着躺在地上费劲地喘息的恶登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幻影宗的门人眼见自己的宗主遭遇不测,只好放弃与随园宗武者拼杀的打算,转回身来察看恶登怀的状况。
一场剑拔弩张的拼杀就此滑稽地终止,无论是当局者还是局外人都是一头雾水。
依旧站在台上的蛇青却不肯罢休,指着随意说道:“随意,你既然做了出头鸟,就甭想缩回去了,等着挨宰吧!诸位,谁愿意出手宰了随意?”
话音一落,当即有人升空,高声回应道:“蛇宗主,你看我出手怎样?”
蛇青看看那人,笑道:“原来是敢杀宗的敢宗主!你一向敢杀,雷厉风行,出手自当无甚问题。只是,那出头鸟公然对抗众意,轻松杀了倒是便宜他了,还是好好折辱一番为好。”
“省得,省得!”敢宗主爽利回应道,“我一向
蛇青闻言,当即冷笑道:“那样的影像,说不定也能伪造出来,那个燕阳还是有些伎俩的,不然的话也就不会蒙骗那么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