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古没有接燕阳的话茬,而是问道:“你对无痕那个老家伙,施展的也是这套功夫?”
燕阳摇摇头:“对症下药,晚辈懂得这个道理。对所有的人用同样的药,那就太低级了。”
盘屐接话道:“大师,燕宗主这话着实不虚,就在你沉思的这一会儿,他就给我下了大药,弄得我不得不传授了些功法给他。”
“嗯,咱们两个老家伙,这一趟确实来得鲁莽!”希古回应道,“不过,我倒是受了些启发、得了些好处,你却是干赔,哈哈!”
笑声未了,却见燕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他磕起头来。
希古愣怔道:“小子,你这是干什么?”
燕阳一边磕头一边回应:“弟子拜见师尊!”
什么弟子,哪里来的师尊?
希古看看燕阳,又看看盘屐,仍未明白怎么回事。
盘屐笑道:“大师,你刚才说我是干赔,现在就看你能赔什么了!”
希古赶紧将燕阳搀起来,直眉瞪眼地说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的雁过拔毛的本事?我可没有收你为弟子的打算!”
燕阳笑道:“师尊,弟子头都磕了,您刚才也坦然接受了,怎么还这么嘴硬、不承认既成事实?”
“这个既成事实么,是你一个人造成的,老夫于猝不及防之中来不及反应,这并非双方你情我愿的事体,莫非你要将师尊的罪名——,啊,不,名称,强加在老夫头上?”希古仍自不愿接纳燕阳所谓的既成事实。
盘屐笑道:“大师,被这小子缠上,你恐怕难以轻易脱身了呀!人家既然磕了头,今后就可以对外堂而皇之地宣称你为师尊,届时你怎生处置?否认当不了什么的。”
“啊,这个——”希古闻言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