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师徒再次见面，没想到两人头发都已经花白。

符志学泪流不止，他跪在地上，对着亦寒不住叩首。

离开亦寒，追随素女的转世，这是符志学的坚持，只不过却背弃了文圣的意志。

当年文圣亦寒之所以收符志学为徒，就是看中了他为天下苍生请命的决心，这是一位真正能够为黎民苍生办事的人，所以符志学才在文圣的强烈推荐之下，进入到内阁当中，甚至年纪轻轻便坐到了吏部尚书的位置。

可惜，符志学却在素女死后，断然辞官离开，躲避开了大虞末年的动乱。

这是对文圣的背弃，甚至见到文圣亦寒那苍白的头发，符志学更是心底一阵刺痛。

在他看来，这都是因为他的原因。亦寒独自坐镇在两界山，而他身为弟子，却什么都没有做。

“不要哭了，你没有事，那便是最好的。”

亦寒长叹一声，以虚影之身，轻轻抚摸着符志学的额头。

他还是选择原谅了符志学，这是亦圣倾注了心血的弟子，如今能够再次出现在亦圣的面前，已经足以令他感到欣慰了。

亦圣转过头，同样看见了站在原地，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肖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