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卡托·尼莫尔斯忽然注视着楚弦。
楚弦也回应着卡托·尼莫尔斯的注视。
楚弦从尼莫尔斯的眼中看到了对未来的渴望和追求、看到了对未来无尽的信心和热情。
仿佛,这不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
“我不觉得魔法的存在是什么唯心主义的东西,它是客观的东西,现在我们排斥它,也许在未来,它可以以另外一种名字、称呼回归到我们的社会里,因为这就是宇宙规律客观的一部分。”
“但是现在,为了一个更加理想的社会,我不能允许任何特殊阶层的存在。”
“我的理想内没有一丝的污浊,我坚信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是正义。”
“这是为了大多数人所做的牺牲。”
“1936年我死在西班牙的时候,我没有辜负我的信仰,我觉得我问心无愧。”
“现在我在这个世界的生命也到了尽头,我自认为我做了我该做的,我无愧于我的理想,我也问心无愧。”
楚弦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你很聪明,你比我更聪明,你是未来的人,在地球,未来的社会靠的是你这样的人,现在,整个法兰利亚大陆的未来也靠你这样的年轻人了,你的担子很重。”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在你们那个时候,社会怎么样了?我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理想实现了没有?”
此时,卡托·尼莫尔斯的眼睛,清澈的像一个孩子。
楚弦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遭受了挫折,但是希望尚存。”
“这不奇怪。”卡托·尼莫尔斯说道,他丝毫不觉得失望或者如何。
“对了,关于你和我介绍的那个核弹的事情,你问我有何看法,我的看法是:对于军事目标可以使用,但是对于平民还是不要使用,如果萨克森联邦发生了内战,更不可能对兄弟使用,这就是我的看法。”
卡托·尼莫尔斯似乎终于整理完了东西,他拍拍衣服,对楚弦说道。
“接下来我要去机场了,团结协定的大会要开始了,法兰利亚大陆甚至是萨克森联邦接下来的命运,就决定在这几天里了。”
“再见,楚弦。”
卡托·尼莫尔斯推门而出,楚弦看了看表,现在是世界历1602年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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