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瞥了达斯特手中的酒壶一眼:“师父,我说过了,行军时不能喝酒。”
“那是有任务的时候。现在我们只要骑在马背上就好,不是很空闲么?”
之前那次森林里的侦查算不上成功,达斯特也没法就这样当上将军。但艾拉还是达斯特当了一个小军官,负责侦查事务。不过这次有南安普敦的部队在前方侦查,达斯特就没事干了。他见艾拉不愿意接过酒壶,耸了耸肩,拧开瓶盖就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师父你也不许喝!”艾拉说道,“在行军之中发生什么事都不意外。你现在是军官了,随时可能被我派发任务。如果师父你想当上将军的话,也得要做好随时作战的准备!”
“真是严格啊。一口酒又不可能把我灌醉。嘴里喷着酒气的话,反而有助于伪装……”达斯特懒洋洋地想为自己分辨,见艾拉眼神不善,急忙收起了酒壶,“好好好,我不喝就是了,别瞪我!你瞪人的时候和安娜一模一样,我都怕你突然扑上来把我胳膊给卸了!”
看着达斯特,艾拉突然问道,“你有那么多奇怪的知识,那你会天文么?”
“天文?我会用北极星找路。至于其他的就一点也不实用了……怎么了?”
艾拉叹了口气:“没什么。我这里有一个秘术,必需要传授给一个会天文的、聪明的、又让我放心的人才行。既然师父不合适的话,我再继续找人选吧。”
见艾拉的脸色又阴郁了下去,达斯特打了个哈哈,说道:“瑞典王,我昨天从南安普敦听到了一件事,那可太有意思了。”
他想用这个话题转移艾拉的注意力,让她心情好一些。可艾拉却依旧垂头骑在马上,就像没听到的样子。达斯特只好又故意强调了一句:“可能和温契斯特的现状有关哦?”
“温契斯特?”艾拉略微偏过一点头来,“南安普敦不是不知道温契斯特的事情么?”
“是没有直接的情报。但南安普敦是通往温契斯特路上的重要城市,擦边的情报多少能够打听到一些吧?这不,我昨晚在一家酒馆从一个舞女口中打听到一个奇怪的事情——说起来,那舞女的腰是真的细,舞跳的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