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怕我这个做前辈的对你不利?”
“那当不是。只是此处实为怪异,未知身处何地,又怎敢乱弄事非。正所谓君子慎始而无后忧,一切始于先,方可无后顾之忧。”赵云熙环顾了四周一眼,向太古解说道。
赵云熙的表现倒让在坐的太古赞赞有词。不过,太古还是笑了笑,道:“你所言不错。不过,有时人若太谨慎,也会犯错。”
“你我今日在此相遇,也算有缘。来!此酒甚好,你若与我共同畅饮,那可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你也不要在犹豫了,我这儿还有一个未用的酒杯,坐下与我尽情畅饮便是。你我无怨,又何来谋害之意。再说这酒中若是有毒,我早就不省人事了,还会在这儿与你长话闲聊吗?”
“前辈既然想与我痛饮,那就只好应前辈之约了。”见太古如此豪情,赵云熙也便与太古畅饮了起来。
“这酒…”这酒的确很烈,却不知这一杯让他眼前昏暗了起来。
随之,整个人便倒地不醒。看着眼前倒地不醒的赵云熙,太古似乎早已预料到如此,嘴角边只是露出几丝微笑。
东宫,此时似乎很安静。
可是在这安静的背后,无人知道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红色纱帘之后,面对着二人,她们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只是那深红色的背影让凤缘夙青为之震惊,好久不敢言语。“宫主,我二人…”
“好了,本宫早已知道了事情真伪。此事,今日就到此为止。”
“宫主,那我们…”
“好了,你们先行回去。待有要事,本宫再让你二人前去。”东宫红鸾的举动的确出乎她们意料,但她们心中还是有一丝不安。
为免事急突然,二人便就此作罢,行了礼,退出殿外。久悬的心依旧不敢轻易放下,二人依旧回想着赵云熙对她二人所说的话。
“难道赵云熙是想利用我们?”
“我们被谁利用,现在还很难说。只是宫主今日的表现实为唐突。我们与赵云熙乃敌对势头,对于利用,他根本就没这个可能。我们多次与他为敌,并伤他左右,可他却毫不在乎,还在他们重重包围之下,将我们姐妹二人救走。他就算要害我们,也不至于如此。”凤缘不知道赵云熙是真还是假。
“照姐姐如此推断,那宫主的可能性不是对我们很不利吗?”
“嘘!”凤缘暗示夙青小心,以防被人偷听,等探了门外无人后,二人这才谈论了起来。
“吱~”门悄悄地被人打了开。公仇似在探寻着什么,仔细打量着门外的一切。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公仇便赶紧关上了房门,躺在床上,装作昏迷的样子,但是耳朵却是听得那么仔细。
“吱~吖~!”门被人打了开。
进屋的好像并非一人。
一会儿公仇便听道:“你们且先退下。”
随之,屋中便静了下来。话语之下,公仇很清楚,来人并未走完。屋中除他外,至少还有一人。根据声音,他知道站在屋中的正是陈异。
可是他却不知站着一动不动的陈异究竟在干些什么,或许在一直盯着他;或许在原地正筹划着一切;或许…不管怎样,公仇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公仇似乎已略知陈异就是行刺他的黑衣人。不过这一切只是他一时怀疑,还不能辨真假。为了得到真相,他想到的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伪装自己。
“来人”
“主公有何吩咐?”
“好生照看他,一旦醒来,马上通知我。”
“是!”回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公仇,陈异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着脚步离去,公仇这才放松了下来。在一间密室的屋子中,陈异静静的站在一幅画像之前。此画在屋中显的很是独特。画像之中青龙飞天,甚有狰狞之作,口含透明之光。左上着有一诗。
“石龙岂非真知意,风食走尽一亥时…”
“主公,他醒了。”一守卫走进屋中,向陈异道。
“嗯!”二人转身向外走去。
“主公,我…”
“好了,你所遇知事,我已知晓。这次遭遇,事出有因,我想此人必有来头。”
缓了缓,陈异又接着道:“此去赵国,回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