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事情,龚部长已然司空见惯,稍作思索后问道:“条件差距很大吗?”
“差距并不算太大,目前是正团职,上校军衔。”
铁新良又一次使出了逐渐渗透、步步为营的策略。
果然,龚部长不以为意地说道:“嗯,这条件确实稍显不足,不过,也还算正常,让所属部队给予一个嘉奖,不就可以了吗。”
“你说的办法,万山自然知晓,我也跟所属部队打过招呼。主要问题是此子的学历稍低、军龄较短、年龄太小。”
闻听此言,龚部长眉头不禁微皱,心中暗道:“这差距难道还不大?铁老莫非是老糊涂了不成?”
尽管觉得此事有些过分,但他并未心生厌恶,只因他对铁新良甚是了解。
虽说近年来,铁新良有些居功自傲,但行事仍颇有分寸。
为了儿孙们,他没少讨要官职,却都在合理范围之内。
况且,干此等事者,并非铁新良一人,他自己亦是如此。
沉默须臾,龚部长沉凝开口:“年龄未满四十?”
他这般发问,自是深知军衔晋升的期限。
依军衔条例,通常而言,自十八岁入伍起算,每晋升一级至少需四年时间。
即便有铁新良暗中襄助,屡屡破格擢升,晋升少将起码也需二十余载军龄。
四十岁便可成为少将,于军中已实属罕有。
当然,此乃和平时期之规定,若遇战时,则另当别论,会根据需要火线提拔。
“并非四十,而是十四。”
“啊!”
铁新良报出石全的年龄,电话听筒中即刻传出龚部长的惊呼声,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紧接着便是龚部长的高声抱怨:“铁老,你莫不是在说笑,我可没工夫与你闲扯蛋。”
此种情形,铁新良早有预料,故而,他对龚部长的态度不以为意,缓声说道:
“龚部长,我铁家正面临重大危难,值此紧要关头,我岂有心思与你说笑。
我之所求,关乎国家大事。
老夫仅想趁着尚有余力,为国家尽最后一份绵薄之力,挖掘贤才,培育能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