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没有多收钱，上映了我才收，不上映，那也只能说你们的运道不好，你们自己去想办法。

有一个什么词能形容这种手法了的，郝少军一时间没想起来，不过倒是有个例子与这种情况很相似。

在火车上，一个记者问所有的乘客都买到票了么，所有人都答买到了，哦对，好像叫幸存者偏差吧。

我只赚上岸人的钱，至于那些没上岸的，或死或活，那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宋唐他们看似是圈内人，又做着影视方面的工作，但这些半公开的“秘密”，还真没有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尤其是宋唐以前都是以把电影版权卖出去为主，更是对发行这方面仅限于一个初略的了解。

如果他也知道这些消息，肯定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商谈，反而能寻求更好的合作。

所以宋唐在回去又做咨询，又跟大家商议，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电影上院线的诱惑，重新跟郝少军这边联系起来。

倒不是这期间没有别人跟宋唐联系，只不过提的条件一家不如一家，有的甚至明目张胆的空手套白狼，让宋唐垫付前期所有的开支，最终等电影上映了再结算。

这不是开玩笑呢么，宣发这么多前期的投入，你让我帮你垫着，别说我能不能拿的出来，就算拿的起，万一电影上不了呢。

这中间多少的关节要打点，宋唐要什么没什么，除了花钱，还能有什么人脉关系，指着你们这帮人，宋唐哪可能放心。

连钱都不出的人，这纯粹是一点合作的诚意都没有，还不如乐天这边，哪怕他们也不出钱，但最起码诚意还在。

一切条件都摆在了明面上，合作就合作，哪怕失败了对宋唐也造不成什么太多的损失，这种合作哪怕有坑，宋唐也认了。

大不了就当这几百万拍摄费用打了水漂，给自己涨涨经验，总好过拿自己的钱给别人撑门面，让自己去装大头去。

“宋老师，这两天谷总跟我也谈了好几次，合作没问题，但如果咱们要合作的话，我现在只能给你一条合作选择了。

你看你这边还有什么想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