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以稍大的声音，喝住此刻变得毫无理智的许清。

可终究，是我多想了。

“是啊，早在很久以前，我就疯了，彻彻底底。”

“你现在才发现吗！”

许清笑了，失心疯的笑了，眼眶通红，充满血色。

甚至嘴角处，随着刚才的两巴掌，红唇划破，正在溢出血迹。

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此时此刻，我心里唯一想的，是带她走，去医院。

用尽全力，我把瘫坐在地上的许清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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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现在才看清我啊。”

“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如果现在才知道我是这样的女人。”

“只能说我们不适合在一起，真的不适合。”

“这两巴掌，是我欠你的，你不欠我什么。”

面对面，许清的声音变得冰冷，变得有史以来的不近人情，分辨不出任何情绪。

“如果你这样说，我欠你的，根本还不清。”

我说完，抬起自己刚才有些火辣的手，几乎使出所有力气，连扇自己三个巴掌。

吞咽涌出腥味的血液，仿佛这一刻，我也已经失去了所有理智。

“你不要这样！”

“我不想看到你这样伤害自己。”

许清不忍，伸出手，想要替我擦干嘴角的血迹。

我握紧了许清的手，声音微颤，甚至有些嘶哑。

“我没伤害自己，我只希望你不要这样，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对得起任何人。”

骤然，许清的眼睛有泪水滑落，再也止不住，再也没有任何顾忌。

“如果我们真的分开了，你能真心的告诉我，你曾爱过我吗！”

声音带着哭泣，带着热泪，我刹那的，竟有些无法回答。

“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