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去你们去吧。”他不好意思再占便宜,来时奶奶给沈家银子他们也不要,自己算是一文钱没花还被管着吃住进的京。
沈灵竹道:“谢小哥儿稍待,好歹洗把脸吃个饭再走。”
沈池也道:“你记得路吗?”
“记得。”谢小哥儿学过字,而且他手里有舅爷爷的亲笔信。
“吃饭后我们送你去。”送佛送到西,沈池希望看到这孩子安全找到亲戚。
他下了决定,老实孩子谢家小哥儿也不好反对,于是安置好车马后跟他们到外边吃饭。
饭后又稀里糊涂的跟他们去香汤馆,待他被沈灵竹父女送到北城兵马司一条路之隔的帽儿胡同时,已经是下午未正。
他向两父女谢过,就走到一座宅子前敲门。
沈灵竹和赶车的池二爷说:“看宅门不是平民之家吧?”
单从倒座和大门,就能看出这宅子不小。
果然,里边的门打开,一个白面细布棉袍的青年接过谢小哥儿的信,马上弯腰见礼,还说公公正当值,请表公子暂时进去休息。
谢小哥儿回身和沈家父女再次道谢时,沈灵竹的眼睛却盯着从门口青年后伸出的小脑袋。
她很想问一句这小孩儿几岁?
“小竹子,走了。”沈池转头看她发呆看人,连忙伸手推转她脑袋,那白面青年看着也像个公公。
沈灵竹却在谢小哥儿随门口一大一小进门时,喊了声:“小豆子,曹长寿。”
“啊?”拽着白面青年的小孩儿回头看她,“你是谁?”
青年与谢家小哥儿也回身,并拱手道:“姑娘认得小豆子?”
“小竹子,你……”沈池有些不确定。
而沈灵竹已经走向门口,道:“如果他曹家小豆子的话,我应该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