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松竺道:“有用么,自打他经营族学每况愈下,常常埋怨。
我们找他去理论,还不定再被他传出什么话。
而且他要是再把族学甩回来,你怎么办?”
“我?不是应该族里怎么办吗?
不对,就不应该再接收这个族学。”沈灵竹差点落入他的话里的陷阱。
“小竹子,熬药去。”沈妙竹不想她搁这儿空白话,族里的几位爷爷早就想让自家出头拿回族学。
“马上。”沈灵竹也知夏童生这种人就这样,你不如他时,尽想办法占便宜。
但只要大伯一直为官,他最多也只是说说闲话,哪怕方才自己当面与之对骂,他也不敢如何。
她接过药前往厨房之后,屋里的沈十九说:“等回头,我借口你们姑父养伤,不再让他在村里教书。
到时,族学只剩一个赵秀才,八成也会逐渐离开。”
“十九姑不必如此,夏先生
沈松竺道:“有用么,自打他经营族学每况愈下,常常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