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来。”沈妙竹昨天坐车颠的难受,今天一点不想走动。
早饭后,她刷刷写了请贴,找表哥黄十五送去,后者犹豫片刻,道:“大竹子,我将大门锁门行不?
那苗家小子……”他话音未落,就听见后院传来好大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驴叫声。
沈灵竹反应最快,冲出房门往后院跑,只看见自家二毛从牲口棚跳出,而棚下有好大一块石头砸坏了棚角。
她没停下跑的状态,借着惯性蹭蹭飞扑上墙,看见了苗司吏儿子慌张跑的背影。
然后想也不想的,从墙上一跃而下:“姓苗的,站住。”
这边厢,追来的黄十五前一刻还被她轻松上墙惊到,下一刻就心惊肉跳:“小竹子,危险。”
可他助跑上墙后,已经看不到沈灵竹的身影,转头对后边的沈妙竹交代:“大竹子,你别再追,去前边抵住大门。”
话落,人已跳到墙外,选择一个方向追。
独留沈妙竹站在墙下打量着,并安抚受惊的二毛,“墙太低,房东需要加高。”
而后巷的另一头拐角,苗家子哪里跑的过沈灵竹。
她刚一追上人,飞身一脚踢中对方的背。
扑通,“啊!”苗家子一个大马趴摔的心肝疼,无奈刚想痛呼出声,沈灵竹又扑上来连踢数脚不带停顿。
她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踢的苗家子嗷嗷喊疼叫救命,并且惊动到住户。
好几家开门之际,沈灵竹掐着点的停下,并抱拳对几家人道:“这贼子将我家牲牲口,砸坏了。”
“我……”没有二字还未说出,追来的黄十五跑来就是一脚,“你差点砸死我们家的驴。”
一个牲口,有时比人都金贵:“哎呦,那确实该打。”
“我看地上的人很眼熟。”
“呵,吃饭不给钱,拿别人东西报老子名头那个。”
“苗?”
此字一出,连着几声咣当,后巷的几家已然关上大门。
这倒方便了沈灵竹,她又利落的踢上几脚,“滚吧,以后再敢搞鬼,打断你的腿。”
“恶女。”苗家子爬都爬不起来,还能还敢开口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