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他是没得,可烧这会儿是真觉得烧了,额角和背后发了毛毛汗,再这么挨着他真得投了汴河清醒清醒去。
“没得风寒,就是、就是有些热了,云清,你要不要吃些茶点?”
赵承砚低着头,那帕子胡乱擦干净自己的手,不敢对上柳云清的眼睛。
“叫人在樊楼买了些吃食,有梅子柑橘饮,四样干果小食和酥酪,你还想吃什么我叫人去买。”
柳云清摇头,头仍是飘飘忽忽的,她干脆又坐回了赵承砚的身边,头一沉歪在了赵承砚的肩上。
“想吃酥酪了,但我头晕没力气,阿砚,你是不是买的假酒,怎么劲儿这样大?”
赵承砚红着脸闷闷地笑了。
虽还羞赧,但瞧着人这样醉醺醺的样子他便心软,什么都想依着她。
柳云清都这般了,他也干脆当自己醉了,一把将柳云清搂在了怀中,端了酥酪亲自喂了她去。
“怎么会是假酒呢?你是太好说话了,人家敬你什么你便喝下什么,专给你准备的紫苏饮你是一口都没尝,如今还来怨我,好没道理。”
“来张嘴,啊——”
赵承砚喂小孩儿似的哄着柳云清吃酥酪,柳云清吃了满满一大口,听得阿砚的话还忍不住反驳,然嘴里没闲着,只能喉间哼哼唧唧的。
也不管她哼唧的什么,赵承砚又道:“不过我倒
赵承砚一把攥住柳云清的肩膀,强忍着力道扶着柳云清在他面前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