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华委屈地捂住自己的脸蛋,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叔,我又是哪里做的不对了?”
在龚家,二叔是所有族人的领头羊,几乎可以说相当于族长的地位了。
龚华也只不过是机灵一点,被龚成器派来做事代买房子的人而已。
龚成器很是生气:“你小子瞒着我想几百块钱买五十多亩地的事我就先不说了,你特么的还骗我说那小子就只是老冯头的学生?”
龚华心里一咯噔,自己想搭便车的事被发现了。
但龚华也是叫屈道:“二叔,我没骗你,那小子真的就只是老冯头的学生而已!”
“学生?学生能穿得起订制的中山装?
学生能穿得起订制的皮鞋?
学生能拿得到外交部专用的公文包?
学生能搭的起小汽车?”
龚华脸色开始变白:“他,他真的能搭小汽车?”
龚成器一把抓住龚华的衣领:
“你说呢?人家不仅仅能搭小汽车,还有司机专门给他开车!”
龚华欲哭无泪,自己刚刚只顾着打电话,没有出门看林凡是怎么离开景山医院的。
龚华只好解释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二叔,那林凡到底是什么人啊?”
龚成器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但我猜肯定是和刚刚上任的工业部林部长有关!”
龚华大惊,自己的二叔是棉纺厂的厂长,他身为龚成器的侄子依仗着这一层身份都已经在棉纺厂里横着走了。
那林凡要是真的和林部长有关系,工业部可是纺织部的上峰,而纺织部又是棉纺厂的上峰,那林凡岂不是龚成器也招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