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来过了,已经好好诊治了,大概三个时辰内就会醒转,再好好的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德儿!
秦钟!
这个姓名有些熟悉。
“……”
“不要增删一些事情,德儿是什么样的性子,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据实说话!”
从儿媳手中接过一杯茶水,王子腾那看上去略有清瘦的方正面上再次一言落下。
自己的血脉,自己还是了解一些的。
“……”
“老爷,老爷,您可一定要为德儿做主啊。”
“是……是那个宁国府秦氏的弟弟秦钟打的,是那个秦钟打的,那个天杀的……竟然拿着凳子……硬生生将德儿打成这样!”
“都要将德儿打死了。”
“老爷,德儿今儿去宁国府,是有一些事情同凤丫头商议,根本和那个秦氏无关,和那个秦钟无关的。”
“谁料……,谁料那个秦钟竟然就那样拿着凳子打德儿!”
“真的要将德儿直接打死啊!”
“……”
“……”
一位年岁不小的妇人哭哭啼啼近前,捻着巾帕,擦着再次生出的眼泪,将一些事情快速说道着。
“德儿去宁国府找凤丫头商量事?”
“为何不去荣国府?”
“好端端的,那个秦钟……为何要打德儿?秦钟……,宁国府,是他,去岁恩科探花,都察院秦业的儿子!”
“……”
“无缘无故,秦钟如何打人?”
“仔细将缘由道来!”
“一应巨细,都要说道说道!”
“……”
王子腾握着手中的茶水,盖碗不住拨弄着茶边,听着夫人所言,不自皱眉。
德儿是自己的儿子。
京城之内,无论是谁……若是知道德儿的身份,就算德儿有些事情不太对,总归有一些颜面才是。
那个秦钟。
宁国府秦氏的弟弟。
是他!
是他将德儿打成这样的?
无缘无故就出手了?
夫人所说的事情不够,那个秦钟将德儿打成这样,自然不对,果然无缘无故殴打德儿。
为德儿讨要一个说法,自然情理之中。
夫人所言……德儿找凤丫头商量事情,既如此,和别人无关了,那个秦钟如何在场?
上午之事,他……应该在翰林院才是。
于夫人看了一眼,又瞧着床榻上因伤昏睡不醒的德儿,王子腾顿觉有些棘手。
一些事情尽管还不知道。
然。
那个秦钟不是好处理的。
不是寻常人。
秦业是如今都察院的副都御使,秦钟他老师是青园先生,背后还有白石书院。
他本人又有爵位在身,和恭王府、恒王府往来密切。
欲要替德儿出头。
非有……必须搞清楚缘由了,先占一个理字,事情就好做了,京城之内,越是处于高位,一个理字愈发重要!
如若只是京城一个寻常人,夫人也无需同自己言谈了,她自己都能处理了。
秦钟!
此人……不太容易动手,不太容易处理。
德儿。
秦钟。
他们两个应该没有任何关系、牵连才是,怎么就有了今日之事?秦钟还将德儿打成这样?
事情很大?
到底因何事?
美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