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
赵玉书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朝围观的群众喊了一嗓子:“老子今天饶他一回,大家伙接着乐呵哈!”
赵玉书挤出地下拳馆,他相信现在自己无论走到哪肯定都有人盯着自己,只要自己再稍微闹出一点点事,狗堂的话事人就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把自己请出去,要么陪自己玩一玩。
而能管理狗堂这么大地方的人,会不会那么怂,只敢把自己请出去呢?
赵玉书冷冷一笑,拿着胖管事给的沉重的二百两银锭子,一把搂过胖子:“白爷我今天运气好,手也打热了,告诉白爷,还有什么好耍的地方?”
“白大爷想耍,自然要找我了,跟这些粗汉挤在一起做什么。”娇娘提着个烟杆,一步三摇的走过来,可能是嫌弃下面的味道大,直接靠在下楼的栏杆上,悠悠的吐了口烟雾。
赵玉书这才意识到,自己碰巧遇到的女荷官,原来才是狗堂的大人物,只是不知道她背后还有没有人罢了。
“外面玩的太小,大爷我这刚挣了二百两,要十个铜板十个铜板的输,怕是折腾一夜也不尽兴啊。”
娇娘呵呵一笑:“白爷想折腾,还怕没地方么,来吧。”
娇娘嘴里的话句句暧昧,可在赵玉书听起来则是步步杀机,你一个外地人,怀揣着不知道多少巨款,来到人家的地盘,玩的还是最不安全的东西,不把你吃干抹净了你想走?
巧了,大家想法一样。
赵玉书摇着折扇,跟着娇娘走出了地下拳馆,却没有再回刚才的赌场,而是沿着门廊一绕,来到了一个清幽雅致的小院。
“呵,这位娘子是不是误会了,白爷我可不好文雅这口。”
“明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