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书摇了摇头:“错了,你不该敬六先生。”
汪绍林茫然抬头。
赵玉书从腰间拿出一个木牌,上面刻着白马书院的徽记:“我记得,刚入学第一天,我迟到了,被罚抄了十遍院规,呵,印象深刻,其中有一条,擅自损毁身份牌,视同自逐门墙,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所有宾客突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汪绍林机械地摇了摇头,一股寒意笼罩了他。
赵玉书一手拿过他手上的酒杯,另一只手握住木牌:“你敬错了,你敬的不是书院六先生。”
啪的一声脆响,书院木牌碎成两半,掉落在地。
“从这一刻起,我不是书院六先生,我只是赵玉书。”
凉酒下肚,刺激的腹中一阵剧痛。
四名长老齐齐伸手握住剑柄,身躯前倾,下一刻他们的滔天剑意就会涌过来将赵玉书逼退。
捏碎木牌,自逐门墙,赵玉书杀心已定,此时不出手,难道还等他当着自己这么些大修士的面一拳打爆小国公的脑袋吗?
而除了他们,没人会出手,楼主自重身份,老太监只负责保护太子,其他门派的修士断不敢在望江楼的地界出手拦书院的人。
一把古朴短刀凭空浮现在赵玉书手中,两名内景第一次流露出震惊的表情。
他身上没有储物袋,他的刀从何而来?
四名长老的大剑没有抬起来,跟了他们数十年的武器如同有了灵性一般,躺在他们身前瑟瑟发抖,任凭他们的主人如何使力也无法动弹分毫。
大夏龙雀,百兵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