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和老黑要提前一步走,被周杨拍了一巴掌,这两人的形象太过显眼,若是没有自己跟着,说不定会引起什么事端,两个家伙只好规规矩矩,极为渴望的看着远处的水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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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直沿着河边走,河道越发宽阔,南北两侧是大山,中间大河,河中已经有数不清的渔船游弋,到了水寨之内,河道分出三条岔路,于是可以看见有房屋在岔路中间耸立,是那种吊脚木屋,渔船拴在河岸,从木屋下楼,可直接上船,划船入水道就可以进出,当然还有陆地,陆地上是一些房屋,有街道,沿街的房屋大部分都是石头所建,屋顶茅草,墙壁刷上白色,客栈酒楼的招摇幡伸出,一条街道变得旗幡招展,再加上行人如织,显得很热闹。
这里的人不怕动物,大黑熊出现在街道上也没有引起恐慌,相反有一些抬起的孩子捡起石头,扔向大黑熊,大黑熊气的怒吼,孩子们撒腿就跑,不见害怕,只有刺激。
也难怪,无论是山寨还是水寨,克拉山的人对各种动物见得多了,有时候野生动物会跑到家里,祸害家畜,有时候睡得正香,一条大蛇钻进被窝,和人同塌而眠,天长日久,人与动物和谐相处,也就不怕了。
周杨看见大河里有一艘三层宝船,打扮的花枝招展,特别是第三层宽阔的露台,有人在那里摆桌,把酒临风,还有一些姑娘跳着舞蹈唱着歌,很热闹,周杨很喜欢,就带着二人一熊,来到拿出河岸,喊道:“老板,还有位置吗?”
三层宝船外廊站着一圈花枝招展的女侍,见到有人喊,拿着花手绢向外招手:“公子,来啊!”
周杨“嘿嘿”一笑,脚下一踏,一朵祥云如莲台绽放,托起三人一熊,徐徐升起,然后飘飘荡荡掠过河流来到宝船上,围观的人顿时惊呼不已,就连招手绢的女侍们都掩住了口,眼神惊讶,看到三人一熊落到了宝船上,顿时莺莺燕燕扑了上来,拉拉扯扯。周杨转圈抱拳,“各位姐姐太热情了,还请给在下找个位置,让在下好好看看这水寨风光。”
宝船上的人也都停止了喝酒,纷纷围到船廊边,向下俯瞰,都想一睹这个年轻公子的风采,一个三十几岁妇女模样的人出现,喝退了那些要纠缠周杨的人,一摇一摆的来到周杨跟前,眼神迷离如同发情的母猫,道:“公子请跟我来!”
大黑看着女人,口水已经流到船廊上,被大力猛拍了一下肥硕的熊头,大黑这才猛然惊醒,憨憨的笑着。女人嫣然一笑,转身屁股一扭一扭在前边带路,走入舱内,上楼梯,一直到第三层,与那一伙人不远的一处甲板,有餐桌和鲜花一样的帷幔,靠着栏杆,可凭栏观风,位置极好。
那三十多岁女人让三人一熊坐下,打发走要来伺候的女侍,要亲自接待,一直媚笑不已:“公子不用点菜,鸿运楼最好的酒菜我给公子上来,一定包公子满意!”
周杨微笑:“那就麻烦姐姐了,只是量要多一些,我这两位兄弟都是海量,另外我听说水寨最好的酒就是里水白干,给我先来四坛,放心,在下虽然是游走天下的书生,但是并不寒酸,薄有余财,不会差了姐姐的酒钱!”
那女子笑的更是身体如蛇一样抖动,弯弯曲曲山山水水,令大黑看的眼睛都拔不出来,又被大力打了一下,那女人对大黑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款款离去,大黑差点骨头酥软瘫在地上,看着那迷人的背影,失神不已。
周杨看向一直有点发懵的贾渔,问道:“你一直魂不守舍,所为何事?”
贾渔道:“这里过去只是一座普通的水寨,半年前我还来过,但是,仅仅半年时间,这变化也太大了,最起码这艘楼船半年前就没有,而且,这个水寨过去并没有这么多人,现在也太多了,这人都是从哪儿来的?”
周杨拍了拍贾渔的肩膀,道:“放心吧,最起码这艘船是真的,这里的饭菜酒肉是真的,好好享受一顿!”
贾渔没有明白周杨的意思,总感到心里不踏实,里水寨,过去真不是这个样子,半年时间变成这样,若说是奔着这个神子来的,那不科学,神子才来几天,难道那些人会未卜先知?
大黑大力却心大得很,自从这一次出世,就没见过这么好玩的地方,大力是个话痨,虽然总是嘀嘀咕咕的说话,但是此刻也忍不住兴奋:“哥,哥,快看,一长溜花船,还有灯,一长串啊,真好看!”
周杨看向河里,果然有一长串的花船开始与鸿运楼这个楼船并行,离得不远,也就三十丈的距离,可见那一长串花船上,锣鼓喧天,有不少人在船廊敲锣打鼓,上层甲板有舞蹈的男女,这让整个河道都沸腾起来,无论是远观还是近看的人,都被兴奋的高声吼叫,手舞足蹈,这热闹好像多少年都没有过了,比水寨最重大的节日还热闹。
周杨也高兴的站在栏杆边看热闹,真的很热闹,克拉山民风淳朴彪悍,但是,各种节日也多,无论是辈辈相传的佳节还是教门中一些节日,都会给山寨水寨带来欢乐,各种上供和祭祀少不了,不过,就算是勒紧裤腰带,为了过一个欢乐祥和的节日,山民百姓都会不遗余力的把很长时间的快乐都积攒到这一天,尽情地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