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外,阿兹喊道:“时间已经到了,神庭那边还等着你呢!”
天赐站起身,北溟至尊道:“小子,当心点儿,不过是你的主场,也没什么可怕的!”
俩老头悄悄跟随,提前来到客栈上空隐匿起来,终于还是不放心啊,孩子还小,得看着点儿。
天赐身边,跟着尤山和英厷,哼哈二将,寸步不离。
大厅,早已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正主出席。
有人高呼:“圣子驾到!”,宴会厅的人站起身,很多人右手捂胸,高呼:“参见圣子!”
但是,客人一个没动,有几个想动的,被圣子黄静一个眼神阻止,副殿主李向当然也不会起身相迎,礼节这东西,我想有就有。
布伦祖庭的人看向五十多一动不动的中域祖庭的人,面露忿色。
天赐刚刚九岁,身材还很矮,没有那种魁梧的气场,显得很平淡,一左一右的哼哈二将目光凌厉的看向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的五十多人,手中的剑已经出鞘半寸,剑光时隐时现。天赐看了一眼英厷,来到台上,面向众人摆摆手,示意坐下,然后看向黄静李向,笑道:“副殿主阁下圣子阁下,欢迎来到布伦城!”
这时候黄静李向才站起身,点头示意,黄静道:“圣子好大的架子!”
天赐看了一眼黄静,“听说圣子阁下微服访民,感受到了布伦百姓的热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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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静面色一红,随即坐下。
天赐站在台上,面相众人,道:“自本圣子上位以来,布伦祖庭第一次接待客人,若有接待不周之处,还请大气一些,不管怎么说,无论北溟还是中域,只要是神庭,都是大帝的信徒...我提议,为欢迎中域祖庭客人,干杯!”
众人纷纷起立,这一次,作为客人的中域祖庭人也没有再显无礼,也站起身,一起干杯。
天赐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然后来到主位,身边就是圣子黄静,黄静也端起杯,看向天赐:“既然你承认也是神圣至尊大帝的信徒,那我敬你一杯!”
天赐神态自然,与黄静碰杯,二人一干而尽,天赐放下酒杯道:“我知道你们对我改革布伦祖庭有看法,若说你我有区别,我倡导新教,而你们坚持原教旨,一部神圣经典,可以有不同的解读,对待信众可以有不同的教化,我给予他们平等,而你们把他们教化成为奴仆。大帝也曾言,善待一切人。我正在践行大帝的旨意,没有什么不对吧?”
“这本就是荒谬的!”,黄静看着天赐,极力忍住内心的怒火,说道:“你曲解了神圣经典,也曲解了大帝的话,传道者说:神喜悦谁,就给谁智,惟有罪人,神使他劳苦,叫他们将所收聚的,所堆积的,归给神所喜悦的人。那些有罪的人,为了赎罪,他们必须成为大帝的奴仆才有可能洗脱罪愆,而我们作为神的使者,也是在代表大帝为罪民洗罪,我们是受神喜乐的人,怎么可能与罪人平等?这世上罪民多多,他们都在等待着我们为他们救赎,他们就应该心甘情愿的为我们辛苦劳作,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脱罪...”
天赐忍住心中的不快,笑了笑,亲自为黄静倒了一杯酒,道:“当那些罪民觉醒的时候,当他们不承认自己有罪的时候,神庭要如何做自处?你们的手段无非是洗脑和打压,但是,也许你对神史学得不好,若是稍有些常识你就应该知道,自从有神教信仰以来,人间曾有过无数次灭神运动,神庭被烧毁神徒被杀死的案例比比皆是,为什么会这样?神庭的腐败和日益自高自大就是最主要的原因。既然神教需要信徒,神庭扎根于信徒之中,但是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搞的高高在上?为什么一定要割裂神教与信徒的关系?你们把信徒当奴仆,但是岂不知你的一切皆为信徒劳作而来,为何又要歧视欺压他们?”
“荒谬,你正在曲解圣义,并且亵渎神灵!”,李向实在听不下去了,怒斥道:“罪民生下来就是有罪的,他们需要赎罪,赎罪的方式就是要把他们所有的一切都献给我们,甚至包括他们的生命,这是天道规定,不可有丝毫偏离,你这是要把我们与罪民同等,这是神圣教义所不容的。我们这一次来就是代表中域祖庭代表中域神主代表中域至尊,问问你,你可回头?”
天赐也感到话不投机半句多,站起身,往外走,对撒重生说道:“好好接待,不可失礼!”
身后,黄静沉声道:“中域祖庭圣子向北溟祖庭圣子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