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深吸几口,烟雾缭绕间,他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最后,他将烟头扔到地上,用力踩灭,转过身走进审讯室。
进入审讯室后,刘局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快步走到周楚宇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道:“周先生,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一场误会,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计较啊!我现在就安排人放了你们!”
说完,刘局转头看向杨队长,语气严厉地命令道:“小杨,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把手铐打开!”
杨队长立刻上前,准备为周楚宇解开手铐。然而,周楚宇却突然开口阻止道:“等一下,先别急着解开手铐。你们无缘无故地把我们抓进来,现在又要轻易地放我们走,这算怎么回事儿?你们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是绝对不会离开这里的!”
听到周楚宇坚定的话语,刘局心中一惊,但还是立刻大声对杨队长喊道:“赶紧召集警力,把今天闹事的那些人全部抓回来!无论是谁,只要触犯法律,都必须严惩不贷!”
听到刘局这样说,杨队长又对着刘局说道:“那龙爷呢?他现在还在医院!”
刘局不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大声咆哮道:“什么狗屁龙爷,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抢人,这不妥妥黑社会吗?我不管他有什么背景,把他给我抓起来,好好调查审问!”
听到刘局这样说,杨队长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打算去召集警力抓人,周楚宇又大声说道:“先别走,把刚刚打我那两人喊进来!”
听到周楚宇这样说,杨队长立马站定脚步,随即又把刚刚打周楚宇那两个警察喊了进来,这两个警察刚走进来,刘局就大声对着两人咆哮道:“谁让你们刑讯逼供的!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还不快点给周先生赔礼道歉,明天去纪委把自己的问题交代清楚!”
说完以后又对着周楚宇说道:“周先生,你看这样处理你满不满意?”
周楚宇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他并没有理会一旁的刘局,反而将目光投向了刚刚对他动手的那两名警察。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挑衅地说道:“你们刚才打了我十几拳,我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吃亏的人。不过呢,我也不想以多欺少,这样吧,我一个人还你们一拳,如何?公平公正,谁也不吃亏。”
听到这话,那两名警察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但他们还是连连点头,表示同意。毕竟,面对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他们实在不敢有丝毫反抗之心。此刻,就算周楚宇要将他们打得残废,他们也不敢再多说半句怨言。
得到两人的答复后,周楚宇慢慢站起身来,他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双手猛地发力,只听见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原本牢牢扣住他双手的手铐竟然应声而断!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此时,在场的人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纷纷猜测着周楚宇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杨队长更是吓得冷汗直流,如果当初在水库边,周楚宇选择拒捕逃跑,恐怕他们根本无法将其抓获。
只见周楚宇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眨眼间便来到了那两名警察面前。他二话不说,飞起一脚踹在了左边警察的肚子上,同时右手握拳朝着右边警察的腹部猛力一击。
只听得两声闷响,那两个警察如遭重击,身体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击在墙壁之上,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昏迷不醒。
解决完这两个警察以后,周楚宇这才施施然地走到刘局长面前,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语气轻松地说道:“刘局,不是我说你,你这手下也太不抗揍了吧?就这么轻轻两下子就被放倒了,看来他们平时缺乏锻炼啊,回去可得好好加强一下训练才行!不然将来真要遇到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岂不是分分钟就要吃大亏了?还有你们这手铐质量也太差劲了,就这么轻轻一扯就断成两截了,啧啧啧……”
听到周楚宇这番话,刘局长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心中暗暗叫苦不迭。然而面对周楚宇强大的实力和气势,他不敢有丝毫反抗之心,只能连连点头称是,并信誓旦旦地表示道:“周先生说得对,我一定会吸取教训,以后会好好整顿,绝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了,请您放心!”
周楚宇这才点了点头道:“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天也快黑了,我也不和你啰嗦了,把我几个老婆放了,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
听到周楚宇这样说,刘局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他深知周楚宇的话外之意——不再与他们计较。
他连忙让杨队长将冷冰等四人释放,并归还了他们被没收的物品。接着,刘局亲自护送周楚宇等人到警局门口,还特意安排了两辆警车,将他们送回水库边。
看着周楚宇一行人乘车离去,刘局终于松了口气,仿佛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担子。杨队长这时走到刘局身边,好奇地问道:“局长,这个周楚宇究竟是谁呀?”
刘局微微皱眉,压低声音回答道:“那可是个我们招惹不起的人物,连王厅长都惹不起。刚刚他打那个电话你也听到了,电话那头的老人肯定是通天的存在,刚刚王厅长给我打电话,对着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
告诉手下的人,以后要是再遇到他了,一定要客客气气的,可千万不要再捅出什么篓子了,这一次他不和我们计较,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要不我们全部都得完蛋!”
挂断电话后,刘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颓废地靠着墙,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用颤抖的手艰难地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