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什么吹得,真好听!”符茹云十分好奇。
“这是我的武器,我叫它八尺乾坤,寓意八尺定乾坤!”文星吉把八尺乾坤让符茹云看,符茹云好奇上前去抚摸,不料摸着文星吉的手,然后又缩了回去,羞涩地跑到床边去了。
“我不是故意的,你的笛子是透明的,我看不清!”
文星吉好久没碰过女人了,突然被电到了,也有些不好意思。
“反正现在也回不去,还要在这里生活四十年,在那边前妻已经替我做了离婚手续。我孤家寡人,男女之事,随缘吧!薛丁毅和苏萌颖会照顾好婼婼的,只是苦了爸妈,也不能捎个信回去报个平安,不知二老在这种打击下,能不能熬过这十年……”。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流出了眼泪。
“你怎么了,大男人怎么哭了?”
“我的沙子里进眼睛了行不行?”
“眼睛?沙子?屋里又没有沙子啊,你是想哪个姑娘了吧?她叫什么,有我漂亮吗?”
“我给你吹一首《梁祝》,你闭上眼睛细细品味!”
文星吉横起笛子,闭上眼睛,抬指间,旋律响起,婉转悠扬,时而忧伤,时而欢快,听得符茹云都不敢呼吸。她从未听到过如此悦耳的笛音,更没听过这样优美的乐曲,对文星吉已经不只是爱慕和倾心,心中已经崇拜地失神而不受控制,她不知不觉地从背后搂住了文星吉。
“咣当!”
门外有人碰倒了花盆,文星吉赶快出去查看,发现一位身着浅绿长裙的姑娘,披头散发蜷缩在碎花盆旁边,抖抖嗦嗦,十五六岁的样子,跟符茹云相貌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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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妹妹茹梦,三年前突然得了失心疯,除了睡觉,就是发疯似的乱咬东西,我都差点儿被她咬到!”说着话符茹云扶起茹梦,把她搀扶到隔壁的房间。
“奇怪,妹妹不是被父亲捆住了吗,怎么会自己跑出来?”符茹云自言自语道。
“难道她的意识也穿越了?”文星吉说着也跟了过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仔细查看了符茹梦住的地方,发现床是特制的,床上有捆绑用的角耳,角耳上有挣断的绳头,再过去查验了符茹梦的双臂,有淤青的伤痕。
“你妹妹三年前有没有被狗咬伤过?”
“家里有护卫,不曾喂犬,况且她年龄小,父亲也从不让她出门,应该没有吧。”
“那你父母有没有被狗咬过?”
“我们是剑士世家,自小习武,犬类伤及不了他们。”符茹云说道。
“那到底是由什么引起的?”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三年前妹妹偷偷去了一趟藏经阁,后来父亲说藏经阁丢了宝贝,但是在妹妹身上也没找出来,从此藏经阁就被加了机关,不再对外开放。妹妹回来不久就发了疯,请遍郎中也无人能医。”符茹云继续说道。
“那就不是狂犬症了,应该是暗物质之类的!”文星吉推测道。
“狂犬症?暗物质?你说的我都没听过!”符茹云疑惑道。
“这些你们不懂,看你妹妹这种情况,多半是邪祟入侵!”
文星吉说着,开始催动天眼神通,发现屋子四角被布置下四盏守魂灯,灯内点着尸油,发着暗绿色的微光,符茹梦睡觉的床显露出一种棺材的形状,棺材被铁链吊起,悬在空中。文星吉第一次看到这些,还没适应,被惊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