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逐渐喜欢上了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这也导致了医务室变成她时常需要来打卡的一个重要地点。
陪着王医生聊了一会她的凄惨童年,直到对方哭爽了以后秦淮茹才起身告辞。
没有易中海,没有工人朋友结伴而行,秦淮茹独自走回了四合院。
“秦姐,你回来啦?”。傻柱在窗户内见到了苦等许久的女神归来,顿时打开房门冲了出来,露出八颗有些泛黄的牙齿笑着道。
“柱子,你的药,姐替你从医院买回来了,你要记着按时吃药”。秦淮茹笑着从左兜里掏出纸块递向傻柱。
傻柱接过药随手塞进了裤兜里,十分舔狗的跟在秦淮茹背后想要诉说今天的思念,正当快走到贾家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大呵声。
“傻柱,你这是去哪啊?你家可不在那边吧?”。李建设看到这一幕,贱兮兮的冲着傻柱扯着嗓子喊道。
“要你管啊?滚...上一遍去”。被这一嗓子喊得有些恼怒,傻柱本能的还想骂人,但瞧见李建军拿着一根柴棍从屋内走了出来。
随即神色一变,将辱人的话语咽了回去,悻悻的走回了家里。
“来,你把话说清楚,你让谁滚?啊”。李建军举着棍子指向傻柱,威风凛凛的问道。
“哈哈,这傻柱也有怕的时候啊”。看着傻柱落荒而逃,住在中院的一些妇女捂嘴偷笑道。
自从傻柱接连受到暴击又在保卫科的审讯室里深造一夜之后,院里不少年轻力壮的年轻人也有了胆量开始挑衅他这位曾经名扬南锣鼓巷的四合院战神。
因身体虚弱,不擅久战,每次刚要占据上风之时就因各种因素气力大减被人连番干倒,久而久之,傻柱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大丈夫能伸能屈,待我痊愈之时,再战一场”。
兜里提前准备好的三块钱没能亲手交给心爱的秦姐,傻柱有些不开心的坐在床铺边上嘟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