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灵师巅峰的修为,只差半步就能踏入大灵师的境界,然而现在竟然败在了一个少女的手中?这让他无法接受。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这么强?”青年男子摇头,稳住心神,再次灵力迸发,身形如炮弹般弹起,直扑天荧。他不愿意相信自己会败在一个少女的手中,想要挽回颜面与尊严,否则日后他将抬不起头来。

天荧淡定地挥动着红菱,一次次地挡住他的攻击。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是在跳一曲华丽的舞蹈。红菱在她的手中如同一条灵动的蛇,灵活地穿梭在青年的攻击之中。

其他人见状,知道今天遇上硬茬了,相视一眼,其中一人上前跟那个男子一起攻击天荧,其他人则扑向陆玄心三人。他们以为,四人中天荧稍微强一些,鬼见愁三人则不放在眼里。然而,他们却大错特错了。

鬼见愁、陆峰杉虽然少年扬名,但并不是人人都认识他们的真面目。显然,这六人中没有一个人认出他们二人,否则也不敢如此拼命地扑上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贪婪和凶狠,仿佛要将陆玄心三人吞噬一般。

然而,在陆玄心眼中,他们这种拼命的打法,实际上就是在给她送财。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陆玄心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冷冽地扫视着扑过来的敌人。鬼见愁和陆峰杉已经双双迎了上去,一对二,一时之间灵力碰撞,空气凌乱。他们的动作迅捷而有力,每一次攻击都准确地落在敌人的要害之上。

战斗迅速结束,三对六,天荧三人轻松击败六人。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眼神闪烁,不敢看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三人中,鬼见愁的修为最高,是四星大灵师;修为最低的陆峰杉也是二星大灵师。这样的实力,哪里是几个灵师巅峰的小子所能对付的?他们简直就像是在自寻死路。

陆玄心笑眯眯地走上前去,缓缓蹲下身子,柔声问道:“各位兄长,现在可以把灵石灵药等交出来了吧?”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还是那个之前跟陆玄心说话的青年男子开口。他善于偷奸耍滑,见势不对就游斗,最终还是被鬼见愁打伤了。此时被陆玄心一问,他条件反射般地捂住腰间的一个皮袋,那分明就是一个储物袋。

“呵呵。”陆玄心轻笑,他们明目张胆地打劫都不算过分,她反过来打劫就算过分了?她心中觉得好笑,这些人的逻辑真是可笑至极。

“刚才你们想要打劫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起来,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我们这才是明目张胆地打劫吗?不,我们只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们……我们是把守出口,收取过路费而已。你们这才是明目张胆地打劫。”那男子狡辩道,看着四人的目光中带着阴鸷。然而,他的狡辩在陆玄心等人看来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呵呵……拿来!”陆玄心懒得跟他废话,纤手直接点在他的手臂上。他捂住储物袋的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陆玄心一把扯下储物袋拿了过来。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啊——我的手!你对我的手做了什么?贱人,你敢废了我的手?”青年男子感受着手臂的无力,顿时怒骂道。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惊恐,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住口!”陆玄心最恨听到“贱人”这两个字,看着青年的双眼中带着杀意。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能冻结一切,“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真的废了你。”

青年男子心里一颤,只觉得一股寒意直冲后脑。他有预感,要是再多说一句,这个少女说不定真的会杀了他。他瞪大眼睛看着陆玄心,眼中满是恐惧和不甘。然而,他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玄心等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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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幽静的小径上,那位青年男子紧抿着嘴唇,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甘,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他的目光如同被磁铁吸引,牢牢锁定在自己手中的储物袋上,那里装着他所有的积蓄与希望,此刻却如流水般逝去,落入了一个看似温柔实则冷酷的漂亮姑娘手中。他的心在滴血,那种痛楚,比刀割还要深刻,真是倒霉透顶!

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就会激怒那位姑娘,引来杀身之祸。她的笑容在他眼中如同寒冰,美丽却致命。

鬼见愁与其余两人动作迅速,转眼间便将另外五人的储物袋尽数收入囊中。四人相视一笑,默契地踏上了那条隐秘的小径,准备离开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多谢各位的慷慨相赠,我就不打扰你们继续守候出口了。期待未来还有再见的机会!”陆玄心嘴角挂着甜美的微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轻轻拉着天荧的手,步伐轻快地离开了。这次意外的收获让她的心情格外愉悦,一路上,她的笑容仿佛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动人。

那条小径蜿蜒曲折,两旁树木葱郁,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更添了几分幽静。四人缓缓前行,直至夕阳西下,才终于走出了小径,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巍峨的山峦映入眼帘。

“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明日再继续我们的探险之旅吧。”陆玄心提议道,她的心中已开始盘算着如何享用那些得来不易的财物,尤其是那些美食,让她垂涎欲滴。

……

在山谷的另一侧,魏书聪面色凝重,嘴角紧抿,眼神锐利如鹰,紧紧锁定在不远处忙碌的人群身上。那些人,每人手持一个罗盘,在周围徘徊,口中念念有词,眉头紧锁,时而驻足沉思,时而低声与同伴交流,显得焦急而又困惑。

“殿下,今日似乎又无所获,您还是早些歇息吧。”天色渐暗,侍者轻声劝慰,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

此地,正是大燕国陈姓公子与陆玄心等人交换以求自保的秘密所在,亦可能是某位大能遗留的墓葬。这墓葬并非大燕国所发现,而是上一次秘境开启时,大魏国之人偶然间所得,并用留影石记录下了那里的阵法。

大魏国为此耗费十年光阴,邀请了众多阵法师共同研究破阵之法。魏书聪太子此次亲入星云秘境,主要目的便是探寻这处墓葬。他带来了近十位阵法师,虽然都只是一星阵法师,但均受过阵法大师的指点,实力不容小觑。

原本以为此事易如反掌,然而三日已过,九位一星阵法师仍束手无策,无法破阵而入。魏书聪的脸色愈发阴沉,若不能破阵,他的任务便算失败,虽对他的地位无太大影响,但终究是一种损失。

与大燕国、星云帝国不同,大魏国的皇帝已年迈,他即将登基。若此次能成功,无疑将为他的功绩增添一抹亮色。

魏书聪默立不语,只是死死盯着那九名阵法师。他们是大魏国阵法的未来,其中最高者已至一星巅峰,最低者也刚晋升为一星。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大魏国阵法的希望所在。

夜幕降临,九名阵法师满面疲惫地走来,他们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挫败。阵法师的地位与炼丹师、炼器师相当,都是高贵且稀缺的职业,甚至更为尊贵。这是因为阵法之道的传承极为稀缺,就拿青州来说,最高级的阵法师也不过三星而已。而在那些不入流的势力中,能有一两名二星中阶的阵法师便已极为难得。

平日里,这些阵法师或许连一国之太子都不会放在眼里,但在此秘境中,且进来前他们的师傅都曾有过叮嘱,再加上他们多次得到魏书聪等人的保护才化险为夷,因此在魏书聪面前,他们都不敢放肆。

此次,他们本以为有师傅的指点,破阵会轻而易举,然而三日已过,他们仍是一筹莫展,脸上的傲气也荡然无存。

“殿下,此阵法与我们师傅研究的阵法大相径庭,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其中一名一星巅峰的阵法师坦诚相告,语气中满是无奈。

“怎会如此?”魏书聪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瞪大眼睛盯着那阵法师,让对方感到压力倍增。

“此阵法的变化极为莫测,每日都在变化,我们根本无法捕捉到它的阵眼所在。”一星阵法师的语气凝重无比,“我曾听我师傅提及,有些高深的阵法是可以随时变化的。”

“是啊,这已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

“我从未听说过可以变化的阵法,我师傅也未曾提及。首次见到如此阵法,我们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此阵法的等级只怕最低也是三星以上!太难了!”

“三星的阵法怎会如此高深?我看最少也得是五星以上。”

“天啊!五星的阵法……”

“唉!太难了!”

九名阵法师纷纷摇头叹息,这变化莫测的阵法已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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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议。”魏书聪虽然心中焦急,但仍保持着风度,低沉地吩咐众阵法师先去休息。毕竟这些人以后都要为他所用,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帮助他。

别看阵法师只是拿着阵盘走来走去,看似不费力,其实这极为消耗精神力。破阵时需要进行精密的推演计算,才有可能找到一丝破阵的希望。一旦算错,哪怕只是差之毫厘,都会导致失败。特别是像这种杀阵,一旦算错,便会立刻丧命。因此,一整天下来,阵法师们都会感到疲惫不堪。

众阵法师各自走入帐篷休息,他们在这里已经两三天了,早已在不远处搭好了帐篷。魏书聪眼神深邃地望着前方,那里看似只是一片平地,毫无危险可言。然而,若你直接走过去,便会立刻被绞杀。

“殿下,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呢?”一名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皱着眉头问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忧虑的光芒。

“恐怕我们要无功而返了。”魏书聪叹了口气说道。他并非没有怀疑过这个地方的真实性,但三天前他亲眼目睹了好几名手下被绞成了血雾。这个地方有如此高深的阵法保护着,必然隐藏着巨大的造化。只是可惜啊,这个造化似乎与他无缘了。

“那明天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青年男子继续追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