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进舞池并非蔚渺本愿,因此第二次她就不想掺和了。
羽泪也赞同观察一番,这位悲观主义者虽然动不动想投奔死亡,但正常时候冷静且可靠。
陆续有人进入舞池,冷眼旁观的玩家们在评估完活动难度后自认有了把握。
这次的场面比第一次好看很多,没多久就凑齐了人马,个别人信心满满地向场外鞠躬,自谓矜持,舞池争奇斗艳。
受规则制约,有远见的玩家不得不提早打算,积极准备。
虽说舞会开放二十个场次,每场十对玩家,总计200次。而全场共五十对玩家,每对至少要跳三次,总计150次,机会绰绰有余。
实际上,由于三次机会后玩家仍然可以入舞池,空出的50个机会未必无人问津,甚至还可能占用到正常参与的150个机会内。
毕竟足足有二十个场次,只要有那么四五对玩家心怀叵测,次次参与,真有可能挤兑到正常玩家的必要参与机会。
蔚渺对羽泪解释了一番后道:“因此必须要及时出场,越拖风险越大。后面的玩家不必纠结胜利,他们只要捣乱就好,对正常参与者来说麻烦不小。”
羽泪笑吟吟地赞同:“当然……灰兔先生也是这么打算的吧?”
蔚渺摊手,微笑道:“损人利己的事,为什么不做呢?我们不做也有其他人做。”
羽泪:“但名誉上不太好看吧?”
倒不是对别人的恶意谩骂有所忌惮,而是担心树敌太多。高层玩家就这么一小撮,都得罪死了今后不好混。
蔚渺:“所以一两次就够了,我建议进行针对性狙击。”
她向来记仇,而且是非等价报复。
羽泪笑了,她知道指的是谁:“让别人陷入悲伤总好过让自己陷入悲伤。”
善以为正还不知道有人已经惦记上他了,正在场外谨慎观察。
随着主持人宣布开场,第二次的舞池玩出了新花样。
舞池中,漆黑的海水漫过脚踝,水中的一切隐隐约约,不仅阻碍了迈步行动,更是掩盖了暗流涌动。
手臂粗的蓝紫色章鱼触须不时伸出水面,示威般的晃了晃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