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蓝斯挽留了他们,不仅为自己的莽撞行为道歉,捐助了一些钱让他们转交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还请他们喝了冰果汁,吃了甜甜圈。
警员们很乐意和蓝斯搞好关系,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一个慷慨的人。
临走时他们都交换了联系方式,并约定有机会蓝斯要请他们吃一顿丰盛的大餐。
急急火火而来,心满意足而归,警民的关系就是这样的温馨融洽。
蓝斯把之前没有和他一起去对付肯特的那些年轻人,转移到了这边来工作。
收入可能会稍微低一点,但绝对不是一下子就低到了没有的程度。
他也跟这些年轻人坦诚布公的谈了一次,高利贷这个生意,你不能只看见人家借钱时的你好我也好,你还得考虑考虑如果这些人还不起钱,伱该怎么做。
算了?
不可能,这是公司的钱,你借出去的,你就得负责追回来!
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行动能力,毕竟他们要做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很可怕。
哪怕蓝斯的手段比起传统的财务公司来说更温和,但一样会让一些人很痛苦。
有些年轻人不太能承受这个,他们的抗压能力不过关,伤害别人或者是让别人痛苦而产生的歉疚也会折磨着他们自己。
所以与其让他们在一个他们无法承担责任的工作岗位上持续痛苦,不如早点给他们换一条赛道。
蓝斯特意选在了一个廉价的咖啡馆的隔壁开这家中介公司,很多人可能会选择在喝一杯时,稍微留意到这边的情况。
因为这不是一个纯粹的中介公司,它还有很多其他的经营项目,所以肯定会吸引到一些人。
刚送走那些警员们,一辆车就停在了路边,略显急躁的刹车声让蓝斯驻足回头,一名穿着深色衬衣,牛仔裤,戴着墨镜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
看上去三十来岁,他瞥了一眼蓝斯,微微点头致意,蓝斯也回应了他。
他越过蓝斯走到了旁边的咖啡馆边,要了一杯冰咖啡。
在等待的时候转身就看见了新开业的劳务公司。
公司门外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这里经营的各种服务。
“你是老板?”
他问。
蓝斯点了一下头,“是的。”
“听你口音不像是联邦人。”
蓝斯没有否认,“我是本地人,但小时候被拐卖去了黑工厂,一直到成年后才找到了回家的路,他们报道过。”
那人笑了笑,“希望糟糕的过往没有给你带去无法消除的伤痛,你很有趣,很多人都不愿意谈起这样的事情。”
他主动伸出了手,“认识一下,卢卡尔·韦茨。”
蓝斯也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蓝斯,蓝斯·怀特,叫我蓝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