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维良询问他的意见,自是不遗余力将对方往死里黑。
“你说的没错,姓凌的自恃省里有人撑腰,谁都不放在眼里,实在太张扬了!”
说这话时,冯维良恨的牙痒痒,但却毫无办法。
纪检系统本就具有独立性,凌志远又初来乍到,身上根本没有任何把柄。
冯维良虽是一把手,但却拿他毫无办法。
“我迟早要将姓凌的收拾服帖了,让他知道谁才是宁州的当家人。”
冯维良除了发两句空狠以外,别无他法,他将话锋一转,沉声问,“莫英豪的事,你怎么看?”
莫英豪虽是冯维良手下的得力干将,但两人之间并无经济瓜葛,否则,前者也不会想方设法和他弟弟扯上关系。
正因为如此,冯维良才如此底气十足的发问。
谢永祥作为老纪检,对这事再明白不过了。
略作思索后,谢永祥沉声道:“书记,姓凌的敢于当面得罪您,除了说明他目中无人以外,还有一点至关重要。”
“哪一点?”
冯维良出声问。
“他手中握有莫书记的违法乱纪的真凭实据。”
谢永祥一脸笃定的说,“若非如此,他绝不敢如此张扬。”
凌志远初来乍到,就敢当众向市委书记叫板。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绝不会这么做。
冯维良听后,蹙着眉头思索起来,片刻之后,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永祥,你说的没错!”
冯维良一脸阴沉的说,“姓凌的手中一定握有确凿的证据,否则,绝不敢如此张扬!”
说到这,他略作停顿,沉声道:“莫英豪是咎由自取,老子早就告诉他,为人做事一定要低调,他竟敢如此任性妄为。”
“父亲生日,岳母生病,他竟然敛财六十万。”
“这也太张扬了,这话如果不是出自凌志远之口,我都不敢相信!”
谢永祥听后,深以为然道:“书记,您说的没错!”
“这确实太骇然听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