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谁？”

郭以珏嗓音沙哑，追问中夹杂着几分迫切。

虞冉并未因郭以珏的异样而有所畏惧，她嘴角扯出一丝无奈地笑，“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你还用猜吗？”

言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郭以珏紧握住方向盘，嘴唇紧抿成一线，没有给出回答。虞冉继续说道：“伤害了别人，你自己也不见得有多开心，这样做，究竟所为何来？”

面对虞冉的疑问，郭以珏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高兴？”

虞冉一时间无言以对，只好妥协道：“好吧，你觉得开心就好。”

车内再度回归静默，郭以珏不再争辩，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陪伴着二人驶向目的地。

车停在医院门口，虞冉简短告别，轻巧下车，而郭以珏并未即刻离去。

他静静地坐在驾驶座上，目光穿过挡风玻璃望向远方，良久之后，终是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敲下一行信息：

【万豪酒店，1807号房，半小时内见。】

信息发送完毕，手机被随手抛至副驾座位，车轮再次卷起尘埃，驶离了这个充满压抑气息的地方。

——

与此同时，在鎏金会所某处包厢内，裴堇与裴邺相对而坐，两人的面色皆显沉重。

送走了郭以珏和虞冉，他们便即刻折返，裴邺紧逼不舍地询问，最终引出了裴堇与郭以珏合作的真相。

知晓一切后，裴邺面上的神色变得难以捉摸，他本想劝阻裴堇，质疑她的决定，但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将话压回心底——因为他们除此之外，似乎唯有求助于陈景洲一途，而无论是哪个选项，受苦的都将是裴堇。

只是，裴邺眉头紧锁，目光紧锁在裴堇身上，不敢错过任何细微的情绪波动：“难道，你

“你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