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冉抚着胸口,小跑着跟上,嘴里还不忘嘀咕,抱怨薛砚辞的吻太过激烈,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她心里暗自揣测,薛砚辞是否患有一种奇特的病症,唯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暂时缓解内心的躁动不安。
但转念一想,这已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况,至少现在的薛砚辞看起来恢复正常了,这不正是她所希望的吗?
她可不愿意薛砚辞带着那副随时可能失控的神情去享受美食,那无疑会破坏掉所有的好心情。
薛砚辞的步伐快得惊人,虞冉即便小跑也难以跟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拉大,直至停车场,薛砚辞已悠然自得地坐在驾驶座上,等待着她。
虞冉本就因之前的游玩而感到疲惫,这一路小跑更是让她气喘吁吁。
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跌跌撞撞地坐进去,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没好气地抱怨:“就不能等我一下吗?”
薛砚辞却反唇相讥:“谁让你走得那么慢。”
虞冉不甘示弱,反驳道:“我累了不行吗?”
薛砚辞则针锋相对:“谁让你体力这么差。”
虞冉不满地嘟囔:“明知道我体力不好,还亲这么久,你是想让我窒息吗?”
薛砚辞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现在倒是牙尖嘴利。”
他轻轻转动钥匙,引擎轰鸣,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不想继续我们的‘合作’了?”
“合作”二字仿佛有魔力,瞬间让虞冉的气势消减,她连忙扯住薛砚辞的手臂,用甜腻的声音撒娇:“我只是闹闹小脾气嘛,这叫生活情趣,梁先生要是不
虞冉抚着胸口,小跑着跟上,嘴里还不忘嘀咕,抱怨薛砚辞的吻太过激烈,让人几乎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