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原主早就被港区背后那几位大佬踢出局,威胁退圈。
原主在香港的十年故事,只剩下最后两年。
解决了房子的事情也算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
房主走了之后,她一屁股坐在老旧的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这样断的干净,省着日后纠缠。”
接下来,就是她的表演了。
演戏对于魔术师来讲,也不算难。
原主割腕割的很深,险些命丧黄泉。
多少差池不定,才到心灰意冷。
姜里走到窗边,拉开蓝色格子窗帘,看到一整条陈旧的弄堂。
挨家挨户,紧紧密密。
今后种种,譬如新生。
隔壁知道新邻居来了,特意送了水果拼盘送过来。
姜里当然不会拒绝吃的,自己点外卖还要花钱,眉眼弯弯说谢谢。
大娘笑着爽朗道:“以后有什么事来我家敲门就行,多串门啊,这小姑娘眼睛长得真漂亮!”
回头大娘还跟大爷说,然后两个人一起看向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