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被嫌弃了?
吴正珩震惊地看着慕蓁熹,哪有丫鬟反倒这么直白地来挑主子的不好?可是看着这一双笑意潋滟的水眸,吴正珩冷哼一声,对她的奚落不做反应。
书房外,丫鬟不能进书房,便在门口叫慕蓁熹,“喜儿姑娘,晚膳好了。”
“来了。”慕蓁熹把食盘端进来,“好了,我的爷,快点补充营养吧!”
她打着哈息,对吴正珩挥手回房睡觉。
书房里,只剩下吴正珩还在原地呆呆站着,她清理干净的地面、桌面,洗干净的茶具在矮桌上映照着月晖,仿佛她还在。
厌食的五公子抬脚去到桌前坐下,安安静静地享用晚膳。
次日清晨,喜鹊停在思咎园的梧桐树下,早起的慕蓁熹在树下听鸟鸣。
因时辰尚早,院中清净,身后人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
回头,慕蓁熹的从容惬意消失,“我要是你,绝对不想和看不惯的人多说一句话,你主动凑上来的时候,心里不难受吗?”
能让慕蓁熹这么不讲情面说话的,唯有月丛了。
她的步子微微凌乱,很快就又调整好,同慕蓁熹一同站在梧桐树下,那喜鹊竟然不叫了,歪着头瞧树下的两人,模样看着甚是讨喜。
月丛心中五味杂陈,“曾听盛京的老人讲,能同时瞧见喜鹊的两人,有着深深的羁绊,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若是做夫妻,定能成佳话,若是为友人,也有着感天动地的情分。”
慕蓁熹默默抬脚,站的离月丛远一些,“定是捕风捉影的谣言。”
月丛讥诮地笑,“想来也是。”
慕蓁熹不欲多留,“我去看看爷收拾好没,还得一起去皇宫书院呢!”
又被刺中在意的伤痕,月丛厉声叫住慕蓁熹,“站住!”
树上的喜鹊被惊动,振动翅膀飞走了。
慕蓁熹回过头,一脸的不耐,月丛开门见山,“之前爷给你的钱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