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华听完,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待从室那边,他总归算扯得上点关系,虽说眼下并没有太大干系,但总不能说老东家什么。
林默想了想,道:“科长,待从室那边不用过多担心,真被委员长多看重亲近的,呆在那里,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好。
想跑过来争权的,要么脑子拎不清,要么并没有想象中受重视,不管是哪一种,过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再者,我们与待从室,都是直接听令效命于委员长的,但他们的级别这些明显比我们高,只要敬着些,放低姿态,双方也不会有太大冲突。
甚至,将来我们说不准还能有合作机会,在国府层面,情报处的胳膊终究细了些,老板资历上也缺了点,将来,说不得还要从那里请人为咱们镇镇场子。
也就是挂个正职坐镇,不负责具体工作,对方坐等着长资历、增资本,而我们,换不被干涉,挡住国府层面的一些压力。
当然了,此事,肯定是我们部门提高级别之后,但可提前接触一二,对他们来说,应该是有一定吸引力的。
既能继续呆在委员长身边,又能名义上涨资历、资本,哪怕只是名义上,但只要委员长身边,这便足以了。”
徐顾煜点头,他自然听得懂其间猫腻,只要能被老蒋看重,哪怕只是名义上的资历资本,那依旧能落到实处,而最能被看重的,自然是时时跟在身边。
“至于蓝衣社那边,就比较麻烦了,名义上,我们还属于他们的一份子,老板也不好过分反对排挤。
只能尽量维持一种斗而不破的状态,不能把事闹大,让人拿住什么话柄,不然对老板会很不利。
毕竟名义大家还是一伙的,搞得太难看,让人看笑话了不说,老板可能还会被人安上,不懂感恩啥啥的。
所以此事,最好只由我们下面的人搞动作,不让对方把手给伸进来,然后老板装委屈、装克制。
对外营造一种,老板受欺负、被逼迫的姿态,把自己放在一个尽力忍耐退让的受害者身份上,把对方搞得里外不是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打消对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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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顾煜白了林默一眼,开始他听着,还感觉不合适,听完只能说够阴够损的,不过没多表示,只是将话题扯到了其他地方。
又聊了一阵,三人分开,林默去了林文华的办公室,两人又单聊了会儿,不过时间并不长。
“记得啊!水匪的事,你帮我传达给沈松,他愿意接,你要多帮衬着出出主意,看着别让他犯浑,我事情太多了,这边的事儿,顾不上太多。”
林默走前,林文华不太放心,又叮嘱林默一番,眼下二组与处里正式分开办公,之前的算不上,最多就是长期在外执行任务。